寄张仲举助教

三寄新诗竹下来,多君高兴忆东淮。
尘埃没马昏归舍,风雨听鸡晓入斋。
此日阳城须谏议,当时方朔谩诙谐。
曼曼花底相思夜,酒满春城月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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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寄张仲举助教》是北宋文学家苏洵的散文作品。该文作于嘉佑二年(1057年),时苏洵已任秘书丞,而其弟轼、辙则分别在京师和徐州从政。苏轼兄弟二人因对朝政有所不满,欲求外迁,故苏洵写了此文,向张方平陈述兄弟俩的想法并请求帮助。文章表达了苏洵希望兄弟俩得到朝廷重用的愿望和对朝廷腐败的愤慨。

原文如下:

【寄李公择】

余之为人,直且不易;
论事每不中理意;
所识穷居之士,皆笑以为迂阔。
然吾之特独,乃在于不随俗易名节,不为物摇情性,亦足多矣。

自少与先君子同学,见古今善人称述不一,或以谓有德,而世常毁之;或谓无德,而后人多誉之;至有身没之日,谤书满人间者。故余不敢自同于众人,虽不善,亦不敢自为有德。

及观今世士大夫,得志则高,失志则辱,进退不可据,惟利是视,若余之徒者,殆庶几焉耳!

今夫士贫贱则忧戚,贵显则骄盈,虽有他美,而心常鄙吝。彼其所以能富贵者,非外索而侥幸也,由乎学问德行而已尔。然则富贵不足贵,贫贱不足悲。

嗟夫!富贵贫贱,固有天命,非人之所能为也。惟当精义力行,忠信以俟命而已。不然,则祸败立至。

今夫世俗之人,不幸不见道术,犹曰:“子何修而能至于富贵?”曰:“我固未尝修耳,天降之命,与我俱来。”世俗之人闻之曰:“嘻!先生诚有道者。”退而叹曰:“我固不得见,然吾徒之见先生也,则足以羞矣!”

呜呼!

予之知不足以知人,而辩不足以辩论也。是以困于世而无从容之地。

今夫学者,学孔子之业而忘其师,习老子之言而遗其书,不知其适相背也。

孔子、颜渊、曾参、子路,岂若是乎?

昔者孔子厄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藜羹不下咽,颜色甚惫。颜回自以为未能免于难,窃负米肉远馈之,孔子心知其所由来,然厚于其志也。

又尝读《易》,至屯其萃,而喟然一叹曰:“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又曰:“贲其群萃,亭其陆离。”盖圣人之所存心也。

孔子既没,颜渊死,门人之绪未断也,于是后生疑焉:

“先生可谓穷矣乎?

曰:“穷不失义。”

曰:“达不离道。”

曰:“穷达皆有道也。”

曰:“通变不改操。”

曰:“死而不亡者寿也。”

曰:“安贫乐道。”

曰:“克己复礼为仁。”

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

曰:“温故而知新。”

曰:“省身有耻。”

曰:“强哉矫!

孔孟之道,孰得孰失耶?

呜呼!

吾尝困于周室矣,顾才不足以知人。

吾尝困于陈、蔡矣,顾才不足以救世。

吾尝困于陵夷之末矣,顾才不足以振起。

呜呼!

吾尝困于道涂矣,顾才不足以施恩于人也。

虽然,余之所知者尚可告于人。

如其未知者,则天下之事,固不可晓也。

呜呼!

吾所谓穷者,岂谓苟委沟壑,陷乎不肖,而遂为愚陋邪!

所谓通者,岂谓苟通而无所守,而遂为狂荡邪!

所谓达者,岂谓苟达而无所止,而遂为侈靡邪!

所谓通变者,岂谓苟通而无所守,而遂为诡随邪!

所谓改操者,岂谓苟改而无所守,而遂为轻狡邪!

所谓守死者,岂谓苟死而无所守,而遂为衰惰邪!

所谓安贫乐道者,岂谓苟安而无所守,而遂为浅陋邪!

所谓强哉矫者,岂谓苟强而无所守,而遂为狂荡邪!

所谓振起者,岂谓苟振而无所守,而遂为侈靡邪!

所谓施恩于人者,岂谓苟施而无所守,而遂为狂荡邪!

虽然,吾之所知者尚可告于人。

则天下之事,固不可以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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