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孙仲远经历萱寿堂

豪家甲第开锦绣,春来牡丹大如斗。
孙卿独爱萱草花,玩之忘忧期母寿。
官中无事常早归,花前跪进青玉卮。
此花本号宜男草,食禄封侯男更宜。
去年花开满堂后,今年堂后花似旧。
绮窗朱户阆苑深,毋与此花共长久。
九节菖蒲何处生,千年碧桃种不成。
卿家萱草良可贵,人间自当五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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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题孙仲远经历萱寿堂》是唐代文学家王勃创作的一篇骈文。该文作于作者被贬为交趾令的途中,时为唐高宗永徽四年(653年)。

全文如下:

”`
余友孙仲翁,字仲容,吴郡人也。少以才学名世,有志尚道义。博物多识,尤长风雅,好古嗜奇,不拘常法,性颇疏野,不事雕琢。文章之美,卓然天出,词华高妙,为时所重。后乃以罪谪官交趾。余往候之,因叙别情,且论时事。仲翁慷慨而言曰:“吾闻之:君子之行,虽大而小不废,虽微而贱不遗。”余嘉其言,因赋诗一首以赠之。诗曰:
“孤蓬自振,块若圆规。云霞出海曙,草木共朝晖。
穷达无定分,荣枯各有期。故人一相送,竟夕起相思。”
仲翁览诗而喜,因取笔砚,属余书其事。余谢不能,仲翁乃请余为文以表其志。于是援笔立成,辞甚美,其略曰:
“昔在梁陈之际,见诸公卿,皆以文章为贤,每有著述,莫不讽咏,以为美谈。至如左史采风,汉家乐府,魏晋六朝,亦多佳传。至于近代,作者继轨,或能继踪前修,垂范来叶。然而名实未副,往往而有。夫名者,实之宾也;称事而毁言者,虚也。故扬雄以为 :‘诗人赋家,游心于廊庙朝廷之间’ ;班固称之曰: ‘经国之大体’ ;又言: ‘诗人比兴,直寻于节操’ 。然则诗人赋家,非唯记言词而已矣。
“今我友孙仲,禀性淳和,含章挺植,有古人之风焉。既以文翰为贵,兼以礼度自持;外则抗行霜雪,内则贞素珠玉。清而不介,和而不流;动必中礼,语不离宗;虽复遭逢不幸,犹蹈规矩之正。是以君子重友其人,小人贵其言行。方将引类连群,相与升堂入室,以弘道化;岂徒夸毗于当世哉!
“夫天地之道,自然者也;四时之运,迭起而不穷也;万物之生,固尽而不异也;圣人之教,历历分明,而不可乱也;百家之言,各有所蔽,而不相害也。故能明辨真伪,通达古今。若乃浅闻寡见之士,则妄意穿凿,苟异于众,遂使理失真源,学乖正道。是以圣王禁人之相与诡谲者耳。今吾友仲,独能守真尚质,抱朴含真;不矜洁己,不争得人;虽复遇祸罹难,而终不失其真。此所以为贵也。
“吾尝谓: 君子居世,宜遵道笃行。苟利物为本,不以身徇利;处荣不以为珍,处辱不以为戚;忧国忘家,思天下也;奉上不以为谄谀,忠信也;临财不以为贪得,廉洁也;攻恶不以为暴戾,刚毅也;应机不以为权术,宽厚也;接士不以为诈伪,诚信也;观人不以为爱憎,平恕也;处变不以为惊惧,恬澹也;执理不以为专刻,恭俭也;用势不以为侵陵,简靖也;推分不以为苟得,让德也;处险不以为凶暴,勇毅也;临难不以为陨越,智勇也;知几不以为诞谩,审能也;知足不以为不足,谦冲也;保始不以为怠懈,慎终如始也;处变不以为回遑,从容也;临难不以为慑栗,安强也;进德不以为骄溢,谦约也;应务不以为烦苛,简易也;居安不以为佚乐,恭俭也;临难不以为陨越,智勇也。此皆吾友所行之事也。
“昔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屈原沉湘水而忧楚国,遭谗邪而不忍去其国;司马相如困于封禅而著子虚之赋,孟轲困于齐梁而著仁义之书。斯皆圣贤之人也,犹有困厄之难;况仆区区在下位者乎?
“故仆闻之: 太山之卑而为小;江海之大而为小;日月照临,四时推移,而不知为之者何。由此言之: 凡百之类皆有所近而大者小焉,有所小而大焉。夫惟无大小精粗之异者,然后可以量天下之轻重。今吾友仲远,虽复遭逢祸患,犹蹈规矩之正;虽复穷厄困悴,犹秉道德之节;虽复声色玩好、珠玉锦绣之富足以诱物情;车马服玩、宫室妻妾之盛足以慰耳目;犹不改其初。是以知仲远者,必能以德胜物,而以道制人者也。
“夫以仲远之贤而遭逢屯蹇之时,可谓穷矣!然而仲远之心志愈励,气节弥高,不以身殉败乱之俗,不以利移离乱之情。虽遭祸患,犹蹈规矩之正;虽穷困,犹秉道德之节。由是观之,仲远之于时事也,可谓能安命者也。
“仆闻之: 文王处丰、沛之间,载尸鬼哭;及归周,卒定天下;孔子厄于陈、蔡之中,七日不火食;及免于楚,卒赞明王;夷吾困于绛腹之城,饿秦穆公之君七年;及返晋阳里,卒佐霸功。此皆危难之时,而能安命守义者也,故能建功立业。若乃沈溺放荡,则不能安命矣。今吾友孙仲远遭逢屯蹇之时,亦能安命守义,不苟求于荣利也。
“故吾欲著此书以为友记,庶几来者得所监观而兴起焉。嗟乎!吾友之德,可谓盛矣!吾将何以报之?吾子其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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