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巫山上,风雨忽清旷。
朝云与游龙,变化千万状。
魂交复目断,缥缈难比况。
兰泽不可亲,凝清坐惆怅。
【注释】
阳台、巫山:古地名。在今湖北省秭归县境内,是楚怀王被秦国诱去后,屈原投江的地方。
朝云:《列子·汤问》载,宋元君梦见众神,醒来之后,就召见御者询问梦中所见的众神是谁,御者回答说是造父,宋元君不信。于是让造父驾车游于五色彩旗飘扬的大道上。造父说:“车左悬日月之旗,右载彗星电光,前有泛若天马之形,后有卷舌飞龙之状。”宋元君十分高兴,赐给造父百乘之驾,并封为“应龙”,让他乘坐这龙车遨游四方。
《楚辞·大招》:“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楚辞·招魂》:“魂兮归来,君无下此幽都些!”《文选·张衡<思玄赋>》:“魂兮归来,与女婵媛些!”《文选·潘岳<悼亡诗>》:“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司马相如<大人赋>》:“魂兮归来,入君门些!”《文选·曹植<洛神赋>》:“魂兮归来,君无戏谑些!”《文选·左思<吴都赋》》:“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班固<东都赋>》:“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旧居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陆机<演连珠>》:“魂兮归来,反旧庐些!”《文选·陆机<演连珠>》:“魂兮归来,反故宅些!”《文选·陆机<演连珠》》:“魂兮归来,反故里些!”《文选·陆机<演连珠>》:“魂兮归来,反故居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故庐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旧居些!”《文选·傅玄<杂诗>:“魂兮归来,反故庐些!”
凝清:凝立清冷之中。
惆怅:失意、悲伤。
【赏析】
这首《杂诗》,据《艺文类聚》卷七二引《杂诗》作“朝云初起日沉阁”,当是这首诗的另一首。
第一首,从“阳台”二字看,是写巫山神女的事。《楚辞·远游》中云:“余不忍为此态也,复为王宫巧笑之容。愿适异国,长辞此度。”王逸注:“屈原既放,游于外泽,见天风华(华)吹我以行,故作此赋也。”又引宋玉《高唐赋》序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名曰朝云,去而辞曰:‘妾在本乡国也。闻君子高义,愿游幸乎斯门。”
第二首,“朝云与游龙”,即指上述故事,“朝云”本指巫山神女的名字;“游龙”喻神女的美丽多姿。“变化千万状”一句,形容神女的美色千变万化。“魂交”二句,谓神女与游人之间感情深厚,虽已分别,仍难舍难分,只能目断神交。“缥缈”句,形容神女之美令人难以捉摸,恍如仙境一般。
第三首,“兰泽不可亲”句,用香草比喻美人。古人称女子为“淑女”,称男子为“君子”。这里用“不可亲”来比喻神女不可接近。“凝清坐惆怅”句,意为坐在清澈的水中凝望神女,徒然感到惆怅。
作者以神话传说为题材,抒发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