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骑同来倒载还,胜游那复羡龙山。
空馀把酒题诗地,忍对篱边菊蕊斑。

【注释】

联骑同:骑着马。倒载还:指骑马归来。龙山:《史记·郦生陆贾列传》记载,刘邦与陆贾游于山椒,因风飘去帽堕地,乃取而戴之,因名其山“龙山”。后用为高士隐退之所。

【赏析】

这首诗作于诗人在野逸趣亭时。从字面上看,诗题是“重九”,实际上是指作者和友人在野逸趣亭畅游赏玩,直到暮春才返回。诗人以“三小诗”抒发了对去年重九之集的追怀,表达了对花木益茂、亭子稍葺而欣喜之情以及面对篱边菊蕊斑斑点点的凄怆之感。全诗写景细腻,抒情委婉,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首句“予自暮春与客燕野趣亭俯仰三时始复再至则花木益茂亭亦稍葺矣”点明写作的时间和地点,表明是在暮春时节,与友同游野趣亭。“俯仰三时”,言游玩时间之长。“始复再至”,说明此次重游,时间又过了一个季节。“花木益茂”是描写景物变化;“亭亦稍葺”,是写物候的变化和环境的变化。这两句看似平常的叙述中包含着作者的喜悦之情,透露出一种旷达的人生态度。

颔联“联骑同来倒载还胜游那复羡龙山”是说这次与友同游野趣亭,比起当年“重九”之会,更加令人高兴,更值得羡慕。“联骑同来”表明了作者和友人的亲密关系,“重九之集”指的是作者和友人在重阳节时的聚会,“龙山”即指龙山寺,是作者和友人曾游赏过的地方。这两句写出了与友欢聚的情景。

颈联“空馀把酒题诗地忍对篱边菊蕊斑”是说如今只剩下了喝酒吟诗的地方,只能忍对篱边的菊花了。“空馀”、“忍对”等词都表现出诗人的伤感之情。“篱边菊蕊斑”,描绘出了秋菊盛开的景象,但诗人只觉它“忍对”,似乎觉得有点凄凉。“斑”字写出了菊花颜色的变化,也反映了诗人的心情的变化。这两句写出了与友欢聚之后,诗人独自一人面对篱边的菊花而产生的伤感之情。

尾韵“空余把酒题诗地忍对篱边菊蕊斑”是整首诗的最后两句,既承接了前面所写的情景,又引出了诗人的感情。通过这两句诗,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内心的忧伤和孤独。同时,这两句话还揭示了诗人内心的情感变化过程。由最初的欢乐心情到后来的忧伤感伤,再到最后的孤独无助,这一系列的变化构成了诗人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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