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是谈乌有,彭郎得小姑。
谁言鸠作妇,谩道雁为奴。
络纬那能织,提壶岂解酤。
龟兹堪一笑,非马亦非驴。
注释:
- 读类说二首:指读《类说》中的两首诗。
- 亡(wú)是谈乌有:没有实际意义的空谈或议论。亡,通“无”。
- 彭郎得小姑:彭郎,即彭子夏。彭子夏娶了小姑,这里用来形容男子娶妻。得,获得、得到。小姑,妻子的妹妹。
- 谁言鸠作妇:谁说燕子会做媳妇呢?比喻不值一提的事。鸠,燕子。
- 谩(màn)道雁为奴:谁说大雁是奴才呢?指大雁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 络纬那能织:什么能织布呢?比喻无能为力。络纬,一种昆虫。那,代词,指络纬。
- 提壶岂解酤(gū):提着酒壶难道会酿酒吗?比喻不懂得某种技能或知识。
- 龟兹(jūn cí)堪一笑:龟兹人能够令人一笑。龟兹,古代西域国家,今新疆库车一带。堪,可以。
- 非马亦非驴:不是马也不是驴。比喻不属于这一类的事物。非,不是。
赏析:
这首诗以诙谐的口吻对《类说》中的内容进行了讽刺和嘲笑。诗人通过对《类说》中内容的点评,表达了对社会现象和人性弱点的深刻洞察。
诗的前两句“亡是谈乌有,彭郎得小姑”运用了“亡是”和“彭郎”这两个典故,嘲讽那些不切实际的谈论和追求虚幻的虚荣。其中“亡是”指的是虚无缥缈的事物,而“彭郎”则是指追求虚幻幸福的男子。这两句诗通过对比,揭示了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被表象所迷惑,追求虚幻的幸福。
第三句“谁言鸠作妇”,则是对那些自认为有才能或地位的人的讽刺,暗示他们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或能力。这里的“鸠”,既指燕子,也暗指那些自以为是的人。
接下来的四句“谩道雁为奴,络纬那能织,提壶岂解酤”,则是对一些自以为懂得各种技艺的人的讽刺。其中“络纬”指的是一种昆虫,而“提壶”则是指拿着酒壶的人。这几句诗通过比喻和夸张的手法,揭示了人们在某些方面可能具有某些技能或知识,但在其他方面却一无所知或无能为力。
最后的两句“龟兹堪一笑,非马亦非驴”,则是对那些自认为有特殊见解或身份的人的讽刺。这里的“龟兹”指的是一个西域国家,而“非马亦非驴”则是对那些不属于这一类事物或观点的调侃。这两句诗通过巧妙的比喻,表达了诗人对那些自诩不凡、实则平庸的人的不屑一顾。
整首诗以幽默的方式表达了对社会现象和人性弱点的深刻洞察,同时也展现了诗人独特的个性和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