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农轩为族兄德章赋时挈家居聊城

罢挟干时策,因从垄上耕。
十年辞茂苑,数口寄聊城。
故业桑麻在,新居卉木成。
相望千里外,徒此怆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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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勤农轩为族兄德章赋时挈家居聊城’是一首清代诗人袁枚创作的诗。这首诗的全文如下:

《勤农轩为族兄德章赋》

我行天下,未尝一日不在天地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而人独不能尽其用,岂天地之吝乎?夫天地之能大,以无所不包也;人之不能尽其用,以有所不尽也。何谓有所不尽乎?曰:人之心,止于一亩宫墙之内而已,而心之用,亦止于一身耳目口鼻而已。以一身耳目口鼻观天下之大,不过一瞬之间;以一亩宫墙之内观天下之大,不过咫尺之间;以一人之心观天下之大,不过方寸之间;以一心观天下之大,不过寸中而已。故吾所谓天地者,不必实为之天地也;吾所谓心者,不必实为之心也。吾所以能观天地、能观心者,以吾身在天地之间,吾心在天地之间也。天地虽大,而吾身在其中也;心虽小,而吾心在其内也。吾身在天地之中,犹可与天同体也;吾心在天地之间,犹可与天同量也。此所以为吾身之身、吾心之心也。

吾尝谓天地万物皆备于我,非独我也;鬼神物事,皆有灵性,非鬼神物事也。何以见得?曰:天地之生物也,无不曲尽其性者也。故鱼鸟之生,莫不曲尽其性者也。故鱼能游水,鸟能翔云;鱼之游也,非特为水也,亦自适其性也;鸟之翔也,非特为云也,亦自适其性也。故鱼之得水,非独水之善也;鸟之出云,非独云之善也。然鱼之游也,必待得水而后适其性焉;鸟之翔也,必待出云而后适其性焉。今有人焉,能游水而不待得水,则彼游水也,特水之善耳;有鸟焉,能翔云而不待出云,则彼翔云也,特云之善耳。若夫游水而必待得水,翔云而必待出云,则彼游水者,亦非水之善矣;翔云者,亦非云之善矣。是故游水者虽非水之善,而水亦不恶其游水者;翔云者虽非云之善,而云亦不恶其翔云者。然则天地之于万物也,岂不仁且爱乎!

然而天地之仁且爱,固不在游水者、翔云者也。游水者、翔云者,虽不得水、不得云,亦必有所遇,而有所遇则必有所得。故游水者,或遇渔翁以得鱼,或遇樵夫以得木,或遇农夫以得田,或遇商贩以得货,皆其所遇也;而得鱼、得木、得田、得货者,皆其所遇也。故游水者、翔云者之所以得水、得云者,皆其所遇也。故游水而得鱼者,渔翁之仁也;翔云而得木者、得田者、得货者之仁也;游水而不得鱼者,亦渔翁之仁也;翔云而不得木者、不得田者、不得货者之仁也。然则天地之于万物也,岂不仁且爱乎!然而天地之仁且爱,又岂独在于游水者、翔云者乎哉!

昔人有言:“天地之大,人居其下。”又曰:“天地之间,人为贵。”夫天地之为大也,以其包容万物;人之为人贵也,以其能与天地并立。故曰“天地之间,人为贵”。然而吾以为天地之为大也,亦以其包容万物;人之为贵也,亦以其能与天地并立。故人之能与天地并立也者,亦天地之所能容也。故天地之能容万物也,非徒能容万物而已也;人之能与天地并立也者,非徒能与天地并立而已也。故人之能与天地并立也者,亦天地之所不能容也。故曰“天地之间,人为贵”。

然而天地之为大也,亦以其能包容万物;人之为贵也,亦以其能与天地并立。故曰“天之高也,星辰之明也;人之高也,道德之明也”。天之高也者,以能容星辰;人之高也者,以能与天地并立。故天之高也者,非徒天之高而已也;人之高也者,亦非徒人之高而已也。故人能与天地并立也者,亦天地之所不能容也。故曰“天之高也,星辰之明也;人之高也,道德之明也”。

吾尝谓天地之生物也,无不曲尽其性者也。故鱼鸟之生,莫不曲尽其性者也。故鱼能游水,鸟能翔云,鱼之游也,非特水之善也;鸟之翔也,非特云之善也。然而鱼之游也,必待得水而后适其性焉;鸟之翔也,必待出云而后适其性焉。今有人焉,能游水而不待得水,则彼游水也,特水之善耳;有鸟焉,能翔云而不待出云,则彼翔云也,特云之善耳。若夫游水而必待得水,翔云而必待出云,则彼游水者、翔云者,亦非水之善矣;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者、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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