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今逐日行南,便拟移家住菊潭。
世事但逢曹相饮,风流当就阿戎谈。
云霄末路成初服,道德私心愧盍簪。
问我别来何所见,两狙相向泣朝三。
【译文】
人生在世,今已随日月南行,便拟移居住进菊潭。
世事如曹参之饮,风流当与阿戎谈论。
云霄之路成初服,道德之私心愧盍簪。
问我别来何所见,两狙相向泣朝三。
【注释】
浮生:浮沉于世的生活。
日行南:太阳从南方升起来。
曹相:指西汉的丞相萧何。
阿戎:春秋时吴国人陆机、陆云兄弟的字。这里指陆机、陆云兄弟。
末路:最后的结局。
私心:私心私欲。
盍簪:盍,同“合”,扣合;簪,发饰,即冠。意为何不把帽带系上。
狙:猕猴。
【赏析】
此诗首联以“浮生今逐日行南”起兴,言人生在世,今已随日月南行了,便拟移居住进菊潭。“浮生今逐日行南”是说诗人对人生无常的感慨。“便拟移家住菊潭”是说诗人想借菊潭隐居避世。
颔联用曹参和阿戎两个典故,说明诗人要效仿他们超然物外的闲适态度。“风流当就阿戎谈”是说诗人要学阿戎那样,与友人畅谈风月,享受生活的乐趣。
颈联是写自己的理想生活。意思是说我云游四海,看遍名山大川,如今我来到菊花盛开之地,想在这里定居下来,过一种悠然自得的生活。
尾联两句写自己与友人离别后的情景。“问君何以见我?”是说朋友询问诗人为何如此消沉,“两狙相向泣朝三”是说诗人回答说,我与两位友人告别之后,就像两只猕猴一样相互看着对方哭泣,而我的眼泪也像早晨的露水一样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