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竟何去,独自留巫山。
偏使世人见,迢迢江汉间。
驻舟春溪里,誓愿拜灵颜。
梦寐睹神女,金沙鸣佩环。
闲艳绝世姿,令人气力微。
含笑默不语,化作朝云飞。
【注释】
古意二首:这是两首写神女与诗人之间感情的诗。“楚王”指屈原,“巫山”在今湖北境内,传说中巫山神女就住在那里。《高唐赋》和《神女赋》是古代关于神女与屈原之间爱情传说的记载。“偏使世人见”句:偏要让世人看见。“迢迢江汉间”句:江汉指长江和汉水。这句说神女虽在江汉之间遥隔千里,但屈原却想见到她一面。“驻舟春溪里”句:驻舟,停船。春溪,春天里的小溪。这句说屈原来到江边的小溪停船休息。“盟誓”句:盟誓,发誓。灵颜,神女容颜。这里用巫山神女的典故。意思是说屈原向神女发誓,要娶神女为妻。“梦寐睹神女”句:梦寐,做梦时。神女,神女名。这句的意思是说屈原在梦中见到了神女。“金沙鸣佩环”句:金沙,指神女身上佩戴的黄金饰品。佩环,挂在身上的玉饰。这句的意思是说神女身上发出的金光把佩环都震落了。“闲艳绝世姿”句:闲艳,艳丽。绝世,世上独一无二。这句的意思是说神女的美貌天下无双。“令人气力微”句:气力,精力。微,微弱。这句的意思是说神女的美丽使得屈原的精力也变得虚弱了。“含笑默不语”句:含笑,笑的样子。默,不说话。两句合起来意思是说神女含笑不语,而屈原则默默无语。“化作朝云飞”句:朝云,清晨的云气。这句的意思是说神女变成了朝云而去,随风飘走。【译文】:
楚王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独自留在巫山。
偏偏要让世人看到,他远远地出现在江汉之间。
停船于春天的溪边,誓言要拜见神女。
梦见神女来相见,她的金色发丝闪耀着光芒。
她那美丽的容貌无人能够比得上,使人感到精神焕发、力量倍增。
不言语,转眼就化成了朝云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