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有田舍,炎州长梦归。
怀恩似秋燕,屡绕玉堂飞。
越酒岂不甘,海鱼宁无肥。
山裘醉歌舞,事与初心违。
晔晔文昌公,英灵世间稀。
长江浩无际,龙蜃皆归依。
贱子感一言,草茅发光辉。
从来鸡凫质,得假凤皇威。
常欲讨玄珠,青云报巍巍。
龙门竟多故,双泪别旌旗。
【注释】
①楚国有田舍:指诗人的家乡。
②炎州:指南方炎热之地。
③怀恩:诗人对友人的感激之情。
④“越酒”四句:《史记·春申君列传》:春申君欲以越女与客夜游,客醉卧于前,春申君不悦,客人曰:“越人俗,男女同船而治,共舟而饮;今君以妾为水,臣故为客。”春申君大愧。
⑤贱子:对自己谦称。
⑥文昌公:指李光弼,唐代名将,官至尚书令,被封为陇西郡王。
⑦鸡凫:指春秋时吴国国君。
⑧玄珠:《庄子·逍遥游》:“吾有大树,人谓之樗(chū),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人过焉,不敢钻也。今夫螾(wā)无爪牙之利、天(tian):天帝。
⑨龙门:即龙门山,在今陕西韩城县东南。《史记·留侯世家》:“留侯从上之关,上食(fèi)枣栗(zi)。留侯因曰:‘上所食甚杂,毋以献’。”双泪别旌旗:离别时流泪,因为饯行而挥别旌旗。
【赏析】
此诗当作于代宗广德二年(764),当时李白流寓江淮一带,在淮南节度使李光弼幕中做门客,此诗是给李光弼的赠别之作。
诗一开始写诗人对友人的感念之情。“楚国”二句,言诗人的故乡就在楚国,自己像梦中回到了故乡。“怀恩”三句,言诗人感激友人对自己的关怀和厚爱,自己就像秋日里飞翔的燕子一样,频频绕飞到友人的府第。“越酒”两句,言友人送来的美酒,自己当然会喝的,海鱼也会吃得非常香的。“山裘”两句,言自己虽然穿着山中的狐皮衣服,但内心却如醉如狂地歌舞不止,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违背了当初自己的初心。这一句,诗人自比为鸡凫,说自己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鸡或野鸭,但是得到了李光弼的厚恩,才使自己获得了凤凰般的威风,得以傲视天下。“常欲”三句,言自己虽然常常想得到玄珠这样的宝物,但是青云之上的道路却是十分险恶,自己最终只能无奈地告别了友人。这一句,诗人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无奈,也反映了自己对世事的认识。
以下八句,诗人写自己在李光弼幕府中的生活。“从来”二句,诗人说自己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鸡或野鸭,但是得到了李光弼的厚恩,才使自己获得了凤凰般的威风,得以傲视天下。“常欲”二句,言自己虽然常常想得到玄珠这样的宝物,但是青云之上的道路却是十分险恶,自己最终只能无奈地告别了友人。
“龙门”二句,言自己虽然常常想得到玄珠这样的宝物,但是青云之上的道路却是十分险恶,自己最终只能无奈地告别了友人。
这首诗语言平易自然,情感真挚深厚,表现了诗人对友人深厚的怀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