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驭归何处,苍苍问且难。
华夷喧道德,陵垄葬衣冠。
御水穿城咽,宫花泣露寒。
九疑消息断,空望白云端。
【注释】
烈祖孝高挽歌二首:指南朝梁武帝萧衍的诗歌。孝高,即梁武帝。“烈”字暗寓了对这位皇帝的不满与讽刺。
仙驭归何处,苍苍问且难:神仙般的车驾(帝车)已不知去向,人们纷纷议论此事,却无人能解其中的谜。
华夷喧道德,陵垄葬衣冠:中原与边疆的人们都在谈论皇帝的道德修养,他的陵墓和坟墓都安葬着皇帝的衣帽。
御水穿城咽,宫花泣露寒:御河水流过京城,声音低沉,好像在哭泣一样;皇宫里的花朵也因为寒冷而颤抖。
九疑消息断,空望白云端:九疑山的消息被切断了,只能望着白云飘荡在天空中。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为梁武帝作的挽词。诗中的“仙驭”,实为“帝车”,意喻皇帝的车子已经不见了,人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华夷喧道德,陵垄葬衣冠”二句,是写皇帝生前的名声和威信。“御水穿城咽,宫花泣露寒”二句,是写皇帝死后的凄凉景象。“九疑消息断,空望白云端”二句,是写皇帝的尸体已找不到了,只能在白云中寻觅。全诗用典贴切,形象生动,把一个亡国之君的悲哀形象地描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