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安胥饮贵仍骄,父子同诛韪孝昭。
博陆时方专国柄,济阴早已被弓弨。
老妻安得谋灵妪,劣女刚将冠内貂。
白去副封奇祸作,后车倾覆更萧条。
注释:
- 官安胥饮贵仍骄:在官安时饮酒享乐仍骄傲自大。
- 父子同诛韪孝昭:霍光的儿子霍禹和孙子霍云都被处死,这符合孝昭帝的意旨。
- 博陆时方专国柄:在霍光任用的时候,他把持着国家的大权。
- 济阴早已被弓弨:济阴侯刘屈牦早就因为谋反而被处以腰斩的刑罚。
- 老妻安得谋灵妪:年迈的妻子哪里能够谋划出这种计谋呢?
- 劣女刚将冠内貂:女儿刚刚长到成人,就已经被戴上了帽子,戴着貂皮。
- 白去副封奇祸作:自从我离开朝廷以后,奇怪的祸事就发生了。
- 后车倾覆更萧条:后来车子翻倒,更加凄凉萧条。
赏析:
这首诗是元稹的《吊霍光》。元稹(公元779-公元831年),字微之,河南河中人。他是唐代中期的著名诗人,与白居易交谊深厚,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为唐诗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诗的开头两句“官安胥饮贵仍骄,父子同诛韪孝昭”,描绘了一个官员在享受权力的同时仍然骄傲自大的形象。他的家族成员,包括儿子和孙子,都因为谋反而被处死,这与汉文帝的意图相符。这句诗通过对比,突出了霍光家族的罪恶行为。
接下来的两句“博陆时方专国柄,济阴早已被弓弨”,描述了霍光掌权期间,济阴侯刘屈牦因谋反而受到处罚的情景。这句诗进一步强调了霍氏家族的罪行。
然后诗转到自己的角色:“白去副封奇祸作,后车倾覆更萧条。”这里,元稹自称为“白去”,暗示了自己的离去。他提到自从离开朝廷后,国家陷入了混乱和萧条之中,表达了对国家未来的担忧。
这首诗通过描写霍光家族的历史,以及作者自己的命运,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黑暗和腐败。同时,也体现了作者对国家命运的关注和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