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奇章平生石解颜,有得甲乙劳镌刊。又不见卫公平泉严作戒,要与山岳争完安。
衽席杯盘易沈溺,可无雅好嬉过日。生须玩物不流物,负山暇问谁有力。
此石摈弃岁几周,几人摩挲动诗愁。不妨野鸟印爪迹,曾是画鹢明方舟。
奇嗜岂必真无取,尤物未可轻粪土。二公真情不激诡,静对孱颜堪乐死。
揆予肮脏如石顽,一跌叵复能朝天。石默不言诗为宣,正用吟玩忘吾年。
君不见奇章平生石解颜,有得甲乙劳镌刊。
又不见卫公平泉严作戒,要与山岳争完安。
衽席杯盘易沈溺,可无雅好嬉过日。
生须玩物不流物,负山暇问谁有力。
此石摈弃岁几周,几人摩挲动诗愁。
不妨野鸟印爪迹,曾是画鹢明方舟。
奇嗜岂必真无取,尤物未可轻粪土。
二公真情不激诡,静对孱颜堪乐死。
揆予肮脏如石顽,一跌叵复能朝天。
石默不言诗为宣,正用吟玩忘吾年。
【注释】:《新唐书·杨敬之传》说:“敬之尝梦奇章子(即李石)曰:‘我生平所遇石皆已刻矣,今当更刻于君家。’”奇章是李石号。“奇章”,这里指李石。“平生”,一生。“石解颜”,石的容颜。石解,意谓石的容颜开朗。“甲乙”,甲乙科,指科举考试的甲等、乙等。“镌刊”,镌刻。“卫平”,指汉代文学家扬雄。扬雄《法言》卷五《太玄经》中《地部》说:“夫地者载万物者也。”又说:“夫地者积而不高者也。”意思是大地负载着万物,却并不高出于地面,比喻人的德行和才能虽被重用,但并不居高位。
衽席:席褥、床席。这里泛指日常起居之处。“杯盘”:酒杯和盘子。“沉溺”,沉湎于其中而不能自拔。“雅好”,高雅爱好。《诗经·小雅·鹿鸣》:“我有嘉宾,中心贶贶。”郑玄笺:“贶贶,欣也。心之所喜。”这里指高尚的爱好。“流物”:指随波逐流的人。“负山”,背负大山,指担负重任的人。“二公”,指卫平、扬雄。“真情”,真实感情。“激诡”,激昂怪诞。“孱颜”,指软弱貌,引申为谦卑的样子。“堪乐死”,能够快乐地死去。
揆予:以我。“肮脏”,形容志向清高。“顽”,倔强。“朝天”,指升官或出仕。“石默”,石头不说话。
【赏析】:这是一首七律,写李石对奇章石的喜爱和赞美之情。全诗四联,第一联描写了奇章石的外貌,第二联描写了李石的感慨,第三联抒发了诗人对奇章石的喜爱,第四联表达了诗人的感慨和志向。整首诗语言优美,意境深远,充满了诗意和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