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沩山水牯牛,自从放去绝踪由。
今朝幸遇师登座,未审时人何处求。

【注释】

问:向。怀秀禅师:指唐代诗人贾岛的诗友,当时住于洛阳龙门香山寺。沩山:即灵隐寺。水牯牛:即水牛,因水牯牛能载人过河,故云水牯牛。绝踪由:意为“一去不复返”。时人:指当时的人们。未审:意为“不知”。

【赏析】

《问怀秀禅师》,全诗共八句,首二句写景叙事,后六句写人抒情。

首二句“昔日沩山水牯牛,自从放去绝踪由”,写诗人与怀秀禅师相遇的情景。沩山为灵隐寺的别称,这里代指灵隐寺。“水牯牛”指水牛,因其力大可载重物过河,故用以喻指怀秀禅师。“自从放去绝踪由”,意为自从离开后便音讯全无。“放去”是“离去”、“离开”的意思,“绝踪由”即断绝了踪迹。

第三、四句“今朝幸遇师登座,未审时人何处求”,“幸遇”意为有幸相逢;而“登座”则指怀秀禅师已经回到了寺院里。“未审”是“不知道”、“不知”。此句意思是:今天有幸遇到你回到寺院里,不知道现在的人们又在哪里寻找你呢?

末二句“问讯殷勤勿留滞,多添门户助耕桑”(《赠灵隐寺僧惟俨》),写诗人与怀秀禅师告别并祝愿他平安的话。这两句诗的意思是:向你表示敬意,希望你不要滞留在寺院里,多添一些门户来帮助耕作和种植桑树。

全诗通过对话的形式,表现了诗人与僧人的深厚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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