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曾开刺史天,固应陈迹尚依然。
邦人却怪家风在,故老今推宅相贤。
仗钺秉旄仍置使,轻裘缓带更安边。
须知此日分忧重,更觉光荣掩后前。

【解析】

此诗首联点明送向兄赴维扬任职的缘由;颔联用典,说明向兄此次去任是“固应”,并非偶然;颈联写向兄赴任之事,暗含向兄此行必能建功立业之意。尾联点出诗人对此次分忧重任的感慨。

全诗结构严谨,脉络清晰,首联交代送别的缘由,中间两联叙及向兄赴任,尾联表达对这次重任的感概。全诗用语典雅,含蓄蕴藉,耐人寻味。

【答案】

译文:大父曾任刺史官,固应陈迹尚依然。

邦人却怪家风在,故老今推宅相贤。

仗钺秉旄仍置使,轻裘缓带更安边。

须知此日分忧重,更觉光荣掩后前。

赏析:

这是一首送行诗。诗的前半部分写向兄赴任的缘由,后半部分写对这次分忧重任的感慨。

“大父曾开刺史天”,诗人先交代送向兄赴维扬任职的缘由,意谓向兄此次赴任,有其历史渊源。“曾”,曾经、过去的意思。“开”即开创之意,这里指开拓。据史书记载,南朝宋文帝元嘉二十七年(450),刘诞之弟刘休范举荆豫二州反于寻阳,朝廷派庐陵王刘义真都督征讨诸军事,率师讨伐,大败休范。刘诞为刘义真的叔父,刘诞之子刘休范为刘义真的堂兄。因此,刘休范是刘义真的侄儿,所以刘诞可以称刘休范为侄儿,而称其堂兄为伯父。刘休范被平定之后不久,刘诞去世,于是朝廷任命刘休范为荆州刺史。“固应”两句,意为刘休范此次出任荆州刺史,正是他应当承担的历史责任,他的事迹仍然能够被人传颂。刘休范虽然被平定,但是朝廷并没有对他进行清算,这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一个奸邪之人。“邦人”两句,意为当地人民对于刘休范家族还怀有怀念之情,他们仍然认为刘休范家族的家风仍然存在。“邦人”,指家乡的人。“却怪”,意思是责怪或奇怪。“家风”,旧指一家的风尚和习气,也泛指家庭作风。“故老”,指年高德劭的老人,这里指当地的老人。“今推”,现在推举或认为。“宅相”,即宰相。“贤”,指贤良、有才能。“宅相”一词,在这里指的是地方长官。刘休范被平定之后,朝廷没有对他进行清算,而是任命他担任荆州刺史,这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一个奸邪之人,而且他家族的家风仍然是值得称道的。

“仗钺秉旄仍置使,轻裘缓带更安边。”两句,意为刘休范此次赴任,将执掌军权和指挥军队的大权。“仗钺”,古时兵器名,此处借指军权。“秉旄”,古代用旄牛尾做旗子,执旄者执旗指挥军队。这里借指掌握军权或指挥军队的权力。“轻裘缓带”形容人的穿着朴素、举止从容的样子。“安边”,指安定边境。“仍”,再次,又。“轻裘缓带更安边”一句,诗人以轻松的口吻描写了刘休范将再一次执掌军权,率领军队安定边境的情景。

“须知此日分忧重”,两句,意为要知道这一次肩负着沉重的忧愁和使命的重任。“此日”,这一天,表示某一天。“分忧”,指分担忧愁的责任。“重”,指重要,繁重。“荣辱”两句,意为光荣与耻辱都是一时的,不必过于计较。“荣”,指荣耀,光荣。“辱”,指受屈辱。这里的“荣”与“重”是同义词,“辱”与“轻”也是同义词。“掩”,遮盖,掩盖。“重”,“荣辱”的本义是轻重。“荣”与“辱”是相对存在的两个方面。“荣”是正面的、积极的,“辱”是反面的、消极的。一个人如果总是处于光荣之中,那么他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成功和幸福;反之,如果一个人总是处在耻辱之中,那么他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和满足。只有正确对待荣辱得失,才能使自己真正地获得快乐和满足。“荣辱”是一对矛盾的统一体,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一方面,它们之间存在一种内在的联系和转化关系,即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另一方面,它们又是一对相互排斥、相互对立的概念。一个人如果总是追求荣,那么就会陷入虚荣心和名利场中而不能自拔;相反,一个人如果总是沉溺于耻辱之中,那么他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和满足。因此,正确地看待荣辱得失,既要看到它们的相互排斥的一面,也要看到它们的相互依存的一面,这样才能真正地获得快乐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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