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湖水腻如油,多少诗人作冶游。
灯火万家星拱极,笙歌几处客登楼。
采菱北郭烟波暮,瀹茗西神木叶秋。
无怪闲情抛不脱,眉如纤月月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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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湖水腻如油,多少诗人作冶游。
灯火万家星拱极,笙歌几处客登楼。
采菱北郭烟波暮,瀹茗西神木叶秋。
无怪闲情抛不脱,眉如纤月月如钩。
这首诗是诗人在1917年创作的。诗中表达了诗人对于人生和命运的思考,以及对自然和生命的热爱。
这首诗的原文如下:
蛰庵杨范甫先生,其人朴厚有古人风,然亦时为放达,以诗酒自娱。尝以“春雨”一联赠余云:“春雨如膏润万花,百花头上笑春风。”“春雨”者,即吾乡之所谓“好春光”,吾乡人每遇佳节,必饮于园亭,以尽一时之乐。而吾乡之人,又多善饮,故常以“春雨”名宴席。先生盖取其事以喻其诗之工也。
今夫春雨也,固已足使万物生矣。然而犹未足为春雨之妙。盖春雨虽至,而草木未萌,山川未泽。春雨者,乃天地之元气也;春雨既降,则万物皆生,而天地之气为之流通焉。是以吾乡之人,喜以“春雨”名宴席,以为春雨之下,万物皆可食也。
然而吾乡之地,又有所谓“春水”者也。春水,乃天地之精华也;春水既涨,则溪涧之流,江海之波,皆得其滋润。是以吾乡之人,喜以“春水”为酒名,以为春水之下,万物皆可饮也。
然则春雨与春水,二者孰高?余曰:春雨与春水,俱高矣!盖春雨之至,万物皆生;春水之满,万物皆饮。二者相得益彰,各有所专,各有所长。故春雨与春水,皆足以称天下之大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