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舆赋里识芳姿,玉篆牌悬第几枝。
想见深闺多逸韵,今毫不用买胭脂。
题海昌女史李是庵水墨牡丹
介绍
《题海昌女史李是庵水墨牡丹》是清代文学家袁枚创作的一篇赋体散文。全文以咏物抒怀,托物言志的手法,表达了作者对女性贞洁节烈精神的高度赞美。
原文如下:
题海昌(今浙江绍兴)女史李是庵水墨牡丹
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其母梦神人教以书,故能文。元美早岁即以才名闻京师,后弃去。居海昌(今浙江绍兴)十年,不入公门,惟好与山僧野老谈笑自适。一日,忽携一花瓶来求余作记。余曰:“子何为者耶?”曰:“此吾母所养牡丹也,欲请子记之。”余曰:“子母何人?何知有此花耶?”女曰:“吾母梦神人教以种牡丹,故能养之。”余曰:“是矣!然则子非他,乃牡丹之神也。”遂命笔为记,略述其事。
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母亲梦见神灵传授给他书籍,因此能写文章。王元美早年就已以文才闻名于京城,后来放弃科举仕途。他在海昌生活了十年,不去官署办公,只喜欢和山里的僧人、乡间的老头老太聊天自得其乐。一天,忽然带着一个花瓶来请求我为他作记。我说:“你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我的母亲所养的牡丹花,想要请你记下它。”我说:“你的母亲是谁?她怎么知道有这种花呢?”女子说:“我的母亲梦见神灵教导她说种植牡丹就能养花,所以能够养花。”我说:“是啊,那么你一定不是别人,你就是牡丹仙子啊。”于是让我动笔为之作记,简要叙述了这些事情。
余尝读《牡丹亭》,叹其奇思妙想,实千古绝调。然不知此花何以得神而化生?又不知此女何以得母而降生?岂其母梦神人也耶?抑梦神人之而母亦梦之耶?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其母梦中遇见神仙传授给她书籍,因此能够写文章。王元美早年就以文才闻名于京城,后来放弃科举仕途。他在海昌生活了十年,不去官署办公,只喜欢和山里的僧人、乡间的老头老太聊天自得其乐。一天,忽然带着一个花瓶来请求我为他作记。我说:“你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我的母亲所养的牡丹花,想要请你记下它。”我说:“你的母亲是谁?她怎么知道有这种花呢?”女子说:“我的母亲梦见神灵教导她说种植牡丹就能养花,所以能够养花。”我说:“是啊,那么你一定不是别人,你就是牡丹仙子啊。”于是让我动笔为之作记,简要叙述了这些事情。
余尝读《牡丹亭》,叹其奇思妙想,实千古绝调。然不知此花何以得神而化生?又不知此女何以得母而降生?岂其母梦神人也耶?抑梦神人之而母亦梦之耶?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其母梦中遇见神仙传授给她书籍,因此能够写文章。王元美早年就以文才闻名于京城,后来放弃科举仕途。他在海昌生活了十年,不去官署办公,只喜欢和山里的僧人、乡间的老头老太聊天自得其乐。一天,忽然带着一个花瓶来请求我为他作记。我说:“你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我的母亲所养的牡丹花,想要请你记下它。”我说:“你的母亲是谁?她怎么知道有这种花呢?”女子说:“我的母亲梦见神灵教导她说种植牡丹就能养花,所以能够养花。”我说:“是啊,那么你一定不是别人,你就是牡丹仙子啊。”于是让我动笔为之作记,简要叙述了这些事情。
牡丹,王者之香,国色之艳也。昔周宣中兴,始见牡丹;汉魏之间,盛于河朔;唐宋以来,极于长安。然皆在苑囿中,非复有神物之化生者。独是时海昌有异境出焉。余少时过海昌,闻父老言,曾见一女子年可十五六,颜色娟好,衣裳鲜泽,乘小舆来至园中,手折一枝牡丹,顾谓主人曰:“此花真吾家之物也。”取巾帕拭花叶上露。主人惊喜,迎拜问讯之礼甚恭。既而辞去,不知所在。
牡丹,王者之香,国色之艳也。过去周朝末年,牡丹开始被人们看到;汉朝、魏国之间,牡丹在黄河以北地区很盛行;从唐朝、宋朝以来,它在长安最为繁盛。但都是生长在园林里,不再是由神秘生物变成的。唯独那个时候在海昌有一个神奇的境界出现。我小时候去过海昌,听长辈们说,曾经见过一个女子大约十五岁左右,容貌秀丽,衣服鲜艳亮丽,乘坐一辆小车来到花园中,亲手折下一枝牡丹,回头看着主人说:“这朵花真是我们家的东西。”然后用毛巾擦拭掉花瓣上的露水。主人非常惊讶并惊喜地迎接并问候她。然后她告辞离去,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其母梦中遇见神仙传授给她书籍,因此能写文章。王元美早年以文名闻名于京城,后来放弃科举仕途。在海昌生活了十年不进入官府办公,只喜欢和山林隐士、田野农夫聊天自得其乐。一天,他突然带着一个花瓶来请求我为他做一篇记录。我说:“你是谁呢?”他说:“这是我母亲的牡丹花,我想要让你记下来。”我说:“你的母亲是谁呢?她怎么知道有这种花呢?”女子说:“我的母亲梦见神灵告诉他说种植牡丹就能养花,所以他能养花。”我说:“是啊,那么你一定不是别人,你就是牡丹仙子啊。”于是我让她写了这篇记。
余友王元美,字子章,号龙眠居士。其母亲梦见神灵传授给他书籍,因此能写文章。王元美早年以文名闻名于京城,后来放弃科举仕途。在海昌居住了十年不进入官府办公,只喜欢和山林隐士、乡间老农聊天自得其乐。有一天他忽然带了一只花瓶来找我请求为我作记录。我说“你是谁啊?”他说:“这是我母亲的牡丹花,我想要让记录下来。”我说“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啊?她怎么知道有这种花呢”女子说“我的母亲梦见神灵告诉她说种牡丹就能养花,所以他能养花”。我说“啊,那你一定不是一般人,你就是牡丹仙子啊”。于是我就让他把这段经历记录下来。
我不知道王元美的母亲是如何得知牡丹会开花的。也不知道这棵牡丹是不是真的来自天上的神灵或者神仙。然而我知道王元美的母亲是个虔诚的人,她相信神灵的存在并且愿意按照神灵的指示来培养牡丹。也许这就是她能够在海昌这个地方得到牡丹并且把它养得很好的原因吧。虽然王元美的母亲并不是神仙或者神灵本人,但是我们可以想象她在养育这些牡丹的时候一定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和努力。同时我们也应该感谢这位神秘的牡丹女神给我们带来这么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