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昭阳殿影沉,承恩飞燕贱南金。
可怜飞燕无颜色,不向仙源洞里寻。
【注释】
罗浮山:在今广东省增城市境内。传说中仙人居处,有洞可通仙境。红鸟:指红色的凤凰,古代传说中的神鸟。飞燕:指赵飞燕,汉成帝妃。南金:南方的黄金,这里指赵飞燕的美貌。仙源洞:传说中的神仙居住的地方。寻:寻找。
【赏析】
这首词的大意是说,汉武帝昭阳殿的影子沉没在罗浮山,承恩侍奉皇上的赵飞燕却低贱如南金般不值钱,她那艳丽的颜色并不向神仙洞府寻觅。
从词的内容看,这是一首借古讽今的怀古诗。据《汉书》载,赵飞燕曾以“倾国倾城色,回眸落雁眉”的姿容入宫为汉成帝皇后,但后来却被废为庶人,最后死于非命。词中的“武帝”、“昭阳殿”和“飞燕”,都是指赵飞燕;“罗浮红鸟”则是指她美丽的容貌。作者用“武帝”来点明赵飞燕的身份;用“昭阳殿影”来暗示她的失宠;用“飞燕”来点明她的名字;而“罗浮红鸟”则暗指她的美丽。
词的下片,作者由写赵飞燕的美貌转而对她的命运进行感慨。“可怜”一词,是说赵飞燕的命运多么可悲。这“可怜”二字,既是对赵飞燕的同情,也是对当朝统治者的控诉。“无颜色”三字,则是对赵飞燕的惋惜,也表达了作者对当世统治者昏庸无道的不满与愤怒之情。末句“不向仙源洞里寻”,则表明赵飞燕并没有像那些隐逸山林的高士那样,去寻找长生不死的道路。而是选择了以死殉夫的这条绝路。
此词通过对赵飞燕的描写,表达了诗人对当时统治者的愤懑不平之气以及对赵飞燕悲剧命运的无限哀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