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祭诗之例贾岛开,时当除夕陈樽罍。命意还应自劳苦,亦或艰辛历历如有神助灵之来。
才人抑塞磊落不得志,拔剑斫地歌空哀。春风不煦麻衣业,何如此夕冻酿倾泻三千杯。
一杯酌诗复一揖,绝倒可免襟颜摧。忆昔先子授诗我五岁,明年就传耸双髻。
课经暇覆杜陵律,舞勺偷觑兰台艺。渔村先生浙中耆,朱查老辈旧联袂。
诗评诗札什袭藏,诗尽渊源辨根蒂。嗟我贫儿不识万卷开书城,风云月露挥毫轻。
玉堂老人顾之浩然叹,问我试啼英物如何英,而不思吹龙笛与凤笙。
快剑入海屠长鲸,为我掷地作石声,何为效此蚓泣苍蝇鸣。
积数百篇悉焚弃,更历忧患成孤生。到今垂老得诗二千三百五十有余首,刺促不减酸寒情。
当年老辈《大雅》不可作,岂独中选博学鸿词了无作。
下第诸公峙坛坫,接武名贤辉馆阁。宿将不尽阃内知,余军亦胜今人弱。
我听说过祭诗的规矩是贾岛开篇,那时是除夕摆酒宴。
主题应该自己努力创作,或许历经艰辛,仿佛有神助。
才子压抑、磊落不得志,拔剑斫地歌声空哀。
春风不煦麻衣业,何如此夕冻酿倾泻三千杯。
一杯酒下一首诗,一个揖礼,令人震惊,襟颜摧折。
忆昔先子授诗我五岁,明年就传耸双髻。
闲暇时复习杜陵律令,舞勺时偷窥兰台技艺。
渔村先生浙中耆,朱查老辈旧联袂。
诗评诗札层层藏,诗尽渊源辨根蒂。
嗟我贫儿不识万卷开书城,风云月露挥毫轻。
玉堂老人顾之浩然叹,问我试啼英物如何英,而不思吹龙笛与凤笙。
快剑入海屠长鲸,为我掷地作石声,何为效此蚓泣蝇鸣。
积数百篇悉焚弃,更历忧患成孤生。
到今垂老得诗二千三百五十有余首,刺促不减酸寒情。
当年老辈《大雅》不可作,岂独中选博学鸿词了无作。
下第诸公峙坛坫,接武名贤辉馆阁。
宿将不尽阃内知,余军亦胜今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