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戎贝水，作宦珠江，十七年踪迹相亲，自惭奉职才疏，片牍反贻知己累；
辩谤无言，出师有表，三四月形神交瘁，此际盖棺论定，九重应鉴荩臣心。
【注释】
贝水：指珠江。贝，古通假字，即“江”。
片牍：指书信。牍，古代用于书写的竹简。
辨谤：辩解诽谤。
出师有表：诸葛亮北伐时写给后主的《出师表》。
盖棺论定：旧时认为一个人一生的行为到死后才能做出评价。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在张树声去世后写的挽联。张树声是作者的老朋友。
上联说，我跟随你到贝水从军，又随你到珠江做官，这十七年我们相知相亲，但我自惭才疏，不能胜任自己的职责，反而连累知己（你）。
你辩驳别人的诽谤没有说什么话，但你出师北伐，写出了千古传诵的《出师表》，而你现在却要盖棺论定（死前定罪），九重天（皇帝）也一定能够看到你的忠心耿耿，一定会鉴察你的忠诚大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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