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臣曰:丧国亡家之主,虽适末同途,发轸或异也。前废帝卑游亵幸,皆龙驾帝饰,传警清路。苍梧王则藏玺怀绂,鱼服忘反,危冠短服,匹马孤征。至于殒身覆祚,其理若一。姬、夏之隆,质文异尚,亡国之道,其亦然乎。
宋书·卷九·本纪第九·后废帝
史臣曰:丧国亡家之主,虽适末同途,发轸或异也。前废帝卑游亵幸,皆龙驾帝饰,传警清路;苍梧王则藏玺怀绂,鱼服忘反,危冠短服,匹马孤征。至于殒身覆祚,其理若一。姬、夏之隆,质文异尚,亡国之道,其亦然乎!
译文:史书记载,丧国亡家的皇帝,虽然处于末路,但发动战争的目的可能不同。前废帝沉溺于享乐,都以皇帝的仪仗出行,引起警戒之声;苍梧王则隐藏玉玺,怀抱印绶,忘记回归正道,头戴危险帽子,身穿短衣,独自骑马远征。以至于牺牲生命和国家的命运,他们的结局都是相同的。姬、夏兴盛之时,文治与武功不同,灭亡的国家的道路,也许也是如此。
赏析:此诗是一篇关于宋书后废帝的赞颂诗,通过对前废帝和苍梧王的对比,表达了作者对历史兴衰更替的深刻理解。诗中使用了“卑游亵幸”、“藏玺怀绂”等关键词,生动描绘了两位皇帝的形象和行为,揭示了他们最终导致亡国的原因。同时,诗中还提到了“姬、夏之隆”,暗示了历史的兴衰规律,即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有其兴盛与衰败的时刻,关键在于当权者的行为和选择。这首诗不仅是对历史人物的评论,更是对历史规律的揭示,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