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江陵少年日,知有杨琼初唤出。
腰身瘦小歌圆紧,依约年应十六七。
去年十月过苏州,琼来拜问郎不识。
青衫玉貌何处去,安得红旗遮头白。
我语杨琼琼莫语,汝虽笑我我笑汝。
汝今无复小腰身,不似江陵时好女。
杨琼为我歌送酒,尔忆江陵县中否。
江陵王令骨为灰,车来嫁作尚书妇。
卢戡及第严涧在,其馀死者十八九。
我今贺尔亦自多,尔得老成余白首。

【注释】

江陵:今湖北省江陵。

杨琼:唐玄宗时才貌俱全的少女,曾以歌舞为玄宗所爱幸。

腰身瘦小歌圆紧:身材苗条,歌声圆润。

依约年应十六七:年龄大约十六岁左右。

去年十月过苏州:去苏州是前一年的事情了。

琼来拜问郎不识:杨琼来看我,我却不认识她了。

青衫玉貌何处去,安得红旗遮头白:你如今青衫玉貌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了。

我语杨琼琼莫语:我告诉杨琼不要说话。

汝虽笑我我笑汝:你虽然嘲笑我,但我却笑着你。

汝今无复小腰身:你现在再没有以前那么纤细的腰身了。

不似江陵时好女:不像以前那样美丽的女子了。

为我歌送酒:为我演唱送酒曲。

尔忆江陵县中否:你想不想在江陵县城里?

江陵王令骨为灰,车来嫁作尚书妇:江陵王的尸骨都被烧成了灰烬,被车运到京城嫁给了尚书的女儿。

卢戡及第严涧在,其馀死者十八九:卢戡考中状元,严涧也当上了宰相,其余十九人都被处以死刑。

我今贺尔亦自多:我现在祝贺你也是多余的。

尔得老成余白首:你能成为一个有智慧、有见识的长者,我也感到庆幸。

【赏析】

此诗是诗人与杨氏(或称琼琼)告别而作,抒发了诗人对杨氏的深情厚意和无限留恋。

开头两句写杨氏少年时代的美丽动人。“我在江陵少年日,知有杨琼初唤出。”这两句的意思是:“我在江陵少年时代就认识杨氏了。”诗人说:“我当初知道杨氏是从‘唤’出来的,也就是从她的家出来。‘唤’在这里指被招进宫做宫女。杨氏是当时有名的歌妓,她的美丽动人,在当时是很有名的,因此,诗人一见到她就感到十分惊讶,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见唐·白居易《对杨琼琼示》诗)。

三四两句写杨氏年轻时的模样:“腰身瘦小歌圆紧,依约年应十六七。”这两句的意思是:“杨氏身材苗条,歌声圆润。她的年龄大约十六七岁。”这里用“依约”一词来形容杨氏的年纪,说明当时杨氏还很年轻,还没有完全长大。因为杨氏在宫中当歌妓,所以她的生活很苦,但她长得非常漂亮,也很会唱歌。这两句是说:“杨氏身材苗条,歌声圆润;她的年纪大约十六七岁。”

五六两句写杨氏后来的命运:去年十月过苏州,琼来拜问郎不识。”“去年十月过苏州”意思是说去年十月的时候,我从苏州经过。“琼来拜问郎不识”意思是说,有一天,杨氏来到我的住所,问我为什么不认识她了。这两句是说:“去年十月的时候,我从苏州经过。有一天,杨氏来到我的住所,问我为什么不认识她了。”

七八两句写杨氏现在的样子:“青衫玉貌何处去,安得红旗遮头白。”这两句的意思是:“如今你穿着青色的衣服,脸上还留着青春的痕迹,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把我的红旗盖在你的头上都白了呢?”这里说:“如今你穿着青色的衣服,脸上还留着青春的痕迹,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把我的红旗盖在你的头上都白了呢?”这两句是说:“如今你穿着青色的衣服,脸上还留着青春的痕迹,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把我的红旗盖在你的头上都白了呢?”

最后两句写诗人对杨氏的依依惜别之情:“我语杨琼琼莫语,汝虽笑我我笑汝。”“我语杨琼琼莫语”,意思是说:我劝杨氏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汝虽笑我我笑汝”,意思是说:你虽然嘲笑我,但是我却笑着你,因为你毕竟是一个值得我怀念的人啊!这两句是说:“我劝杨氏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意思是说:“你虽然嘲笑我,但是我却笑着你。因为你毕竟是一个值得我怀念的人啊!”

整首诗通过诗人与杨氏的对话,表达了他们之间深深的感情。诗中运用了很多典故、成语,如“腰身瘦小歌圆紧”用的是杜甫《佳人》中的诗句;“安得红旗遮头白”用的是李白《将进酒》中的诗句等。这些典故、成语的使用,使得整首诗更加生动有趣,更加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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