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之曲多宽闲,牧田枕倚长堤湾。
乌栖鹊散堤树寂,柝木声稀宵欲阑。
牧儿跨马乘凉月,历历绕群高唱发。
幽情逸气生自然,往往鸣鞘应疏节。
歌辞难辨野风高,似述离忧嗟役劳。
徘徊不断何妨近,仿佛微闻已复遥。
长川冷浸秋云白,露草翻光凝碧色。
星疏河淡夜初长,展转空亭奈孤客。
洞箫音律京君明,可怜骨朽不更生。
安得使传哀怨意,为我写之羌笛声。

【注释】大河:黄河。曲:弯曲。宽闲:开阔平坦。牧田:放牧的田畴。枕倚:傍依。湾:弯曲处。乌栖鹊散:乌鸦、喜鹊飞散。柝木声稀:更夫敲梆的声音稀少。牧儿:放牧的儿童。凉月:明亮的月光。历历:分明。高唱发:高声歌唱。逸气生自然:洒脱的气质自然流露。鸣鞘:马鞭发出的声音。疏节:稀疏的节奏。歌辞难辨野风高:歌声难以辨别,仿佛是野外秋风在吹拂着。离忧嗟役劳:离别的忧思和被征役的痛苦。徘徊:不前也不后,犹豫不决。何妨近:不妨走近一些听。仿佛微闻已复遥:仿佛能听到一点声音,又远去了。长川:长长的河流。冷浸:河水冰凉地浸泡着。秋云白:秋天的白云。露草翻光凝碧色:露水沾湿了的草地,在月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绿色的光芒。星疏河淡夜初长:银河显得稀疏,夜色也渐深了。展转:徘徊。空亭奈孤客:空旷无人的亭台让人感到孤单寂寞。洞箫:古代乐器名。音律京君明:清脆悦耳的箫声。京君明:指箫的音调。可怜骨朽不更生:《诗经·小雅·鹤鸣》中有:“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潜在渊,或在于渚。”这里用其意,说鹤鸣之声虽然凄凉,但它们的生命却不会因此终止,人的命运也是如此。安得使传哀怨意:怎么能够让那悲哀忧伤的情绪通过箫声传达呢?羌笛声:即《胡笳十八拍》中的“悲笳”。

【赏析】这首《宿石堰闻牧马者歌》,是一首描写黄河边夜景的诗。诗人通过对黄河边夜景的描绘,表现了对人民苦难生活和劳动人民的同情。

首句写黄河之阔。次句写黄河之曲。三、四句写黄河之静。五句写黄河之夜。六、七句承上句,写河边牧童乘凉的情景。八句写黄河的秋景。九句写河上的明月。十句写天上繁星。十一句写河边的景色。十二句写河边的夜景。十三句写河边的天气变化。十四句写河畔的景物。十五句写河畔的景色。十六句写河畔的天气。十七、十八句写河畔的景象。十九、二十句写河畔的景色。二十一、二十二两句写河畔的天气。二十三、二十四句写河畔的景物。二十五句写河畔的天气。二十六、二十七句写作者自己的感情。二十八、二十九两句写作者自己的感慨。三十、三十二句写作者的感情。三十三、三十四句写作者的心情。三十五、三十六句写作者的心情。三十七八句写作者的心情。三十九、四十四句写作者的心情。五十、五十一两句写作者的感慨。五十二、五十三两句写作者的情感。

此诗语言质朴,意境深远,情景交融,耐人寻味,给人以美的艺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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