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啼兮鸟哀，风飕飕兮雪皑皑。雪霁兮云收，思我故人兮伤怀。
古径兮苍苔。
【注释】
- 红岩：指重庆市的红岩，因山石呈红色而得名。
- 猿啼兮鸟哀（yuān tiē hē yī）：猿啼声、鸟叫声。哀伤。
- 风飕飕兮雪皑皑（suō suō xū xuě ái ái）：风声呼啸，大雪纷飞。皑皑：洁白的样子。
- 雪霁（xuě jì）：雪停，天气转晴。
- 故人：朋友。
- 苍苔：青绿色的苔藓。
- 赏析：
这是一首写景怀人的小诗。诗人在重庆红岩时，看到红岩山上的猿啼鸟叫，风吹雪飘，感到十分寂寞。他想起了老朋友，更加伤感。全诗以景物描写来表达作者的感情。
【译文】
猿啼啊鸟哀鸣，风飕飕啊雪花飘。
雪止啊云收，想起故人啊心悲伤。
古路上啊青苔长。
【赏析】
这首五言绝句是作者在重庆红岩时期所作。“思故人”是全篇的中心思想。
开头两句用猿啼与鸟哀鸣起兴。猿啼声凄切，鸟叫声哀婉动人，它们似乎都在为这深秋的寒气而发愁，为那漫天的飞雪而悲鸣。然而，在这寒冷孤寂的环境中，最令人伤心的莫过于听到故人的音讯，想到自己的老友了。因此，诗人便由景入情，转而写到眼前的景象和感受。“雪霁兮云收”一句，既点出时间是雪停日出之后，又暗示着天气转晴，心情也随之舒畅起来。但是，正当诗人想从眼前的自然景物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却偏偏想到了故友。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得诗人不禁陷入了对老友的思念之中，以致“思我故人兮伤怀”。
“古径兮苍苔”，一个“古”字，一个“苍”字，不仅写出了道路的古老和苔色的苍黑，也暗示着诗人对故人的怀念之情。“故人”二字，既是对前面“思”字的回答，又是对下面“伤怀”的原因。所以，诗人虽然摆脱了对旧日生活的怀念，但内心依然充满了痛苦和忧伤，无法排解。
此诗语言朴素自然，风格清新淡雅；意境清幽，含蓄深沉；结构严谨，韵味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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