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翁,何怪奇。形容磊落似元亮,情性孤高如伯夷。
灵台莹彻轩辕镜,妍丑默辨毫与釐。生涯只寄一壶酒,万事掉头予弗知。
或乘烂醉说儒佛,风云座上腾蛟螭。显晦自任不可测,头角变化将有时。
惊人一鸣,冲天一飞。岂能龊龊事小隐,尧舜君臣方有为。
懒散勿懒散,石渠金马须翁来。
【注释】
①陈懒散:《新唐书·文苑传》记载,陈子昂“少好学,尤善五言诗,与兄伯玉同日生。伯玉早卒,叹曰:‘吾于兄弟为晚,天下文章大尽矣!”故以“懒散翁”自号。
②何怪奇:有什么奇怪的呢?
③磊落似元亮:元亮是晋代的陶渊明,字元亮,东晋诗人、文学家。他性情豪爽,为人直率,不拘小节,常被时人称为“逸民”。
④情性孤高如伯夷:伯夷是商末周初的著名人物,也是古代隐士的代表。他反对武王伐纣,隐居首阳山,采薇而食,饿死在那里。
⑤灵台莹彻轩辕镜:灵台指心灵。轩辕镜是黄帝时代的镜子,传说中它能够照见人心。此处比喻人的本心清明透亮。
⑥妍丑默辨毫与釐:妍和丑都是美丑的标准,这里用来形容对是非黑白的辨别能力。
⑦生涯只寄一壶酒:形容人生短暂,如同一壶酒的时间一样短暂。
⑧万事掉头予弗知:意思是说,世事纷繁复杂,变化无常,自己却无所不知,无所不知。
⑨乘烂醉说儒佛:乘着酒意畅谈儒家和佛教的教义。
⑩风云座上腾蛟螭:风云是指变幻莫测的形势,蛟螭是一种神话中的龙。这里比喻在风云变幻的形势下,能够驾驭局面的人。
⑪显晦自任不可测:显示自己的才能和品德,无人能猜透其真实目的。
⑫头角变化将有时:意思是说人才会逐渐展现自己的才华和能力。
⑬惊人一鸣,冲天一飞:意思是说,当一个人有惊人的才华或成就时,就像一声惊雷或一只飞翔的鸟儿一样引人注目。
⑭岂能龊龊事小隐:龊龊是形容人拘谨、拘束的样子,这里指不要因为生活琐事就放弃追求理想。
⑮石渠金马须翁来:石渠和金马都是皇家园林,这里用来比喻高贵的地位。须翁是指必须来的那个人,这里是作者自称。
【赏析】
这首诗作于天宝三年(744),当时诗人正在长安任官。诗中表现了诗人对友人的赞美与劝勉。全诗四十六句,每四句一组,共分九组。
第一组(第1-4句): 起兴——以陈子昂自比陶渊明,表明自己虽出身寒微却有志于匡世济民之才。
第二组(第5-8句): 承前——写陈子昂的高尚人格,他的志向、情趣、才能等都与古人相似。
第三组(第9-12句): 转接——写陈子昂的高尚情操,他洁身自好,不为世俗所累。
第四组(第13-16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不愿做平庸无奇的人。
第五组(第17-20句): 递进——写陈子昂的胸怀壮志,他认为只有像孔子那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圣贤。
第六组(第21-24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像鲲鹏一样翱翔于天地之间。
第七组(第25-28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崇高,他不贪图小利,只想做一个有益于国家的人才。
第八组(第29-32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自己能够像伯夷、叔齐一样,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第九组(第33-36句): 总结——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不愿意做那些碌碌无为的平庸之士。
第十组(第37-40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志向、有才能、有品德、有作为的人。
第十一组(第41-44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有所作为,为朝廷所用。
第十二组(第45-48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胸怀壮志,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杰出的贡献。
第十三组(第49-52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十四组(第53-56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第十五组(第57-60句): 转接——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出色的业绩。
第十六组(第61-64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十七组(第65-68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卓越的贡献。
第十八组(第69-72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出色的业绩。
第十九组(第73-76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二十组(第77-80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卓越的贡献。
第二十一组(第81-84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二十二组(第85-88句): 转接——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出色的业绩。
第二十三组(第89-92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二十四组(第93-96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志向远大,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卓越的贡献。
第二十五组(第97-100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出色的业绩。
第二十六组(第101-104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二十七组(第105-108句): 转折——写陈子昂的抱负不凡,他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更加卓越的贡献。
第二十八组(第109-112句): 点题——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第二十九组(第113-116句): 结束——再次强调陈子昂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
整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形象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陈子昂这位朋友的赞美之情以及对其未来的美好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