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随郎过渭城,正如前曰武陵行。
当时底事伤离别,今日安知隔死生。
渺渺平波侵汉苑,累累高冢厌秦京。
登临感慨寻常事,何况衰年父子情。

注释:

将女随郎过渭城,正如前曰武陵行。

当时底事伤离别,今日安知隔死生。

渺渺平波侵汉苑,累累高冢厌秦京。

登临感慨寻常事,何况衰年父子情。

译文:

妻子和孩子随着我走过渭城,就像以前说的武陵行一样。

当时为什么要伤离别,今天怎么知道相隔生死。

平缓的波浪侵蚀着汉宫的园林,重重的高冢覆盖着秦国的京城。

登高临下感慨万千的事很多,何况我现在是年老的父亲和儿子。

赏析:

此诗作于唐穆宗长庆三年(823),时作者在长安任中书舍人、翰林学士。诗人借送别司马倩赴权官平凉尉之机,抒写了自己对人生、世事的深刻体悟与感慨。

首联开门见山,点出此行的缘由。“将女随郎”即送子去外地为官。古人称女儿为“小家碧玉”,而女子又往往以丈夫为命,故说“将女随郎”。次句化用《桃花源记》中“初极狭,才通人……便得种菜”等语,说明送子到任的原因。

颔联写离别之情,表达了诗人对生死的慨叹。“当时”两句,诗人以设问的方式,抒发了因别离而生发的种种感触。当时为什么伤别离,今日为什么知道生死相隔?诗人以反诘语气表达了他对生命无常的深深体悟。

颈联写景抒情,表达了他对于国家命运和个人境遇的忧患意识。“渺渺平波”写汉苑被水淹没的凄凉景象;“累累高冢”写秦都咸阳的荒凉面貌。诗人以沉痛的心情,写出了自己的悲愤之感。

尾联写登临感怀,表达自己对父子情深的珍惜。最后两句,诗人以感叹的语气,抒发了自己对父子之情的珍视,表达了自己对生死离别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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