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是地行仙,住世因循五百年。
每向铜人话畴昔,故教铁杖斗清坚。
入怀冰雪生秋思,倚壁蛟龙护昼眠。
遥想人天会方丈,众中惊倒野狐禅。
【注释】
乐全先生生日,以铁拄杖为寿:乐全先生即苏轼,苏轼曾自号“东坡居士”。苏东坡有一首《和陶渊明桃花源诗》云:“人今欲死无古意,我且垂弧与世期。愿君与我常携手,行看五马凌烟蹄。”此诗当是苏轼在公元1097年(熙宁四年)春,于徐州任上所作。苏轼此时54岁,已入暮年,故其诗中充满了对人生、对自然的深沉感慨。
地行仙:相传吕洞宾得道之前曾在市肆卖药,因感人间疾苦,遂潜心修行。后来吕洞宾游华山时偶入深谷,见巨石横卧,便坐其上修道。一日忽觉神清气爽,于是脱下草鞋,将脚浸入水中,竟化为一双飞凫,从此不再复还。吕洞宾自称“八百岁老翁”,后被唐玄宗封为“八仙”之首,所以又称“地行仙”。
每向铜人话畴昔:每,每也;畴昔,从前。唐代诗人张籍的《铜镜》:“铜镜半轮生彩光,昔照新妆今照床。不知谁家度阿娇,弄破双眸如红霞。”这里用张籍的话来说明吕洞宾的道术高超,神通广大。
故教铁杖斗清坚:故,因此;教,让;斗,比;清坚,指铁杖的材质。这里是说吕洞宾之所以能成为地行仙人,是因为他善于运用自己的神通,能够使出铁杖。
入怀冰雪生秋思:入怀,进入胸怀;冰雪,比喻寒冷;生秋思,生出秋天的思绪。这里的意思是说,吕洞宾在修炼过程中,心中产生了对人间世事的深切思考。
倚壁蛟龙护昼眠:倚壁,靠着墙壁;蛟龙,神话中的水神;护昼眠,保护着白天睡觉。这句诗的意思是说,吕洞宾修炼成功之后,常常依傍墙壁,仿佛蛟龙一样守护着他的午睡。
遥想人天会方丈:遥想,远想;人天,即人间;会,会见;方丈,佛家的用语,指僧房或寺庙。这里的意思是说,吕洞宾修炼成功之后,他将会在人间与人相见。
众中惊倒野狐禅:众中,指众人之中;惊倒,使……震惊;野狐禅,指佛教中的一种禅法,即野狐禅。这里的意思是说,吕洞宾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
赏析:
这是苏轼为好友吕公著所撰的两首七律。吕公著字居仁,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嘉祐进士及第,历官翰林学士承旨、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等职。苏轼称他是“文章冠天下”“道德冠一家”。吕公著曾以铁杖助东坡脱险,并送归徐州(在今江苏)。这首诗就是苏轼赠给吕公著的生日祝词。
第一首诗的前两句赞颂吕公著的道术之高超。吕公著是地行神仙吕洞宾的化身。苏轼曾作《和陶渊明桃花源诗》,其中就有“人今欲死无古意,我且垂弧与世期。愿君与我常携手,行看五马凌烟蹄”之句,可见吕公著的道术之高超。苏轼在这里也是以吕公著比吕洞宾。吕洞宾是道教中的一位真人,他修炼成功之后,可以驾白鹤升天。苏轼在这里说吕公著“五百年”“住世”“地行仙”,意思是说他修炼成功之后也能像吕洞宾那样乘风升天。第二首诗的前两句写吕公著的神通广大。吕公著的铁杖有巨大的威力,它可以让吕公著战胜敌人。苏轼在这里说吕公著的神通之大,是因为他的铁杖可以与清坚的铁杖抗衡。第三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常常会进入人们的内心深处,与人们交流。第四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常常会靠着墙壁睡觉。第五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常常会让人们感到震惊。第六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将会与人间的人们相见。第七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八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九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一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二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三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四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五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第十六首诗的前两句是说吕公著修炼成功之后,他的道术之高深,足以让世人震惊。
这首七律虽然只有四十六个字,但内容相当丰富,既有对吕公著的赞美之情,也有对其神通广大、道术之高的赞叹。同时,这组诗的语言也相当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