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黄龙见真定。
是岁,匈奴复株累单于死,弟且糜胥立,为搜谐若鞮单于;遣子左祝都韩王呴留斯侯入侍,以且莫车为左贤王。
孝成皇帝上之下鸿嘉二年(壬寅,公元前一九年)
春,上行幸云阳、甘泉。
三月,博士行大射礼。有飞雉集于庭,历阶登堂而雊;后雉又集太常、宗正、丞相、御史大夫、车骑将军之府,又集未央宫承明殿屋上。车骑将军音、待诏宠等上言:“天地之气,以类相应;谴告人君,甚微而著。雉者听察,先闻雷声,故《月令》以纪气。《经》载高宗雊雉之异,以明转祸为福之验。今雉以博士行礼之日大众聚会,飞集于庭,历阶登堂,万众睢睢,惊怪连日,径历三公之府,太常、宗正典宗庙骨肉之官,然后入宫,其宿留告晓人,具备深切;虽人道相戒,何以过是!”后帝使中常侍晁闳诏音曰:“闻捕得雉,毛羽颇摧折,类拘执者,得无人为之?”音复对曰:“陛下安得亡国之语!不知谁主为佞谄之计,诬乱圣德如此者!左右阿谀甚众,不待臣音复谄而足。公卿以下,保位自守,莫有正言。如令陛下觉寤,惧大祸且至身,深责臣下,绳以圣法,臣音当先诛,岂有以自解哉!今即位十五年,继嗣不立,日日驾车而出,失行流闻;海内传之,甚于京师。外有微行之害,内有疾病之忧,皇天数见灾异,欲人变更,终已不改。天尚不能感动陛下,臣子何望!独有极言待死,命在朝暮而已。如有不然,老母安得处所,尚何皇太后之有!高祖天下当以谁属乎!宜谋于贤智,克己复礼,以求天意,继嗣可立,灾变尚可销也。”
译文:
冬天,黄龙在真定出现。这年,匈奴的单于又死了,弟弟且糜胥立为单于,派遣自己的儿子左祝都韩王呴留斯侯入朝侍奉,以且莫车为左贤王。
孝成皇帝上之下鸿嘉二年(壬寅,公元前一九年)
春天,皇上驾临云阳、甘泉。
三月,博士进行大射礼。有一只野鸡聚集在庭中,沿着台阶登上堂屋并发出鸣叫;后来野鸡又聚集在太常、宗正、丞相、御史大夫、车骑将军府邸里,又聚集在未央宫承明殿屋上。车骑将军音、待诏宠等人向皇上进言:“天地之间的气,类比相生相应;谴告人君,细微而明显。野鸡就是听察,它先听到雷声,所以《月令》以纪气。《经》载高宗雉雉之异,用来表明转祸为福的验证。现在野鸡在博士行礼那天聚集大众聚集在一起,飞集到庭中,沿着台阶登上堂屋,万人惊愕恐惧,连续几天,一直经过三公府邸,太常、宗正掌管宗庙骨肉之事,然后进入宫中,它的宿鸟告诉人们,充分深切。虽然人道互相劝诫,有什么能超过这样!”皇上派中常侍晁闳诏告音说:“听说捕捉到野鸡,毛羽有些摧折,类比被拘押的人,难道没有人为之吗?”音又回答说:“陛下怎么说出亡国之语!不知是谁主使谄媚之人的计划,如此诬陷圣德!左右阿谀的人很多,不等到臣音再阿谀就能足矣。公卿以下,保位自守,没有正直的言论。如果让陛下觉悟,怕大祸将要降临身,深责臣下,用圣法绳之以法,臣音应当首先诛杀,哪裹能够自己解脱呢?现在即位十五年,继嗣尚未建立,每天驾车出行,失德流闻;海内传颂此事,甚于京师。外有微行之害,内有疾病之忧,皇天屡次出现灾异现象,想要人们改变,始终不能改正。上天尚不能感动陛下,臣子有什么希望!只有极力陈辞以死待命,命运只在早晚之间了。如果不这样,老母哪里能有安身之处,还有皇太后存在吗!高祖天下当由谁继承呢!应该谋划智慧之人,克己复礼,以求得上天的意志,继任者就可以确立,灾变也可以消除。”
赏析:
这首诗是汉代桓帝时期的一个历史故事,主要讲述了汉武帝时期一位官员因直言敢谏而被罢免的故事。诗中描述了汉武帝和这位官员之间的对话,以及他对于天命、国家和人民的看法和态度。
诗的开篇就描绘了汉武帝的权威和威仪,通过描绘他的气势和威严,表现出了他作为皇帝的尊严和地位。然而,这种威严并没有给他带来真正的权力和地位。相反,他反而受到了许多质疑和指责,甚至被认为有篡位之心。这种对汉武帝的批判和质疑,实际上是对他政治行为的一种反映和批评。同时,这也揭示了当时社会的矛盾和冲突,即皇权与民众之间的矛盾。
诗人开始讲述这个故事的起因。原来,汉武帝曾经下令逮捕过一些反对他统治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个被罢官的官员。这个官员之所以敢直言敢谏,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为国家着想。然而,当他被罢免后,许多人纷纷指责他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这些指责实际上反映了人们对权力的盲目崇拜和追求,以及他们在面对权势时所表现出的软弱和妥协。
诗人通过对这位官员的描写,表达了他对这位官员的同情和支持。他认为这位官员是一个真正为国家着想的人,他的行为值得我们学习和尊敬。同时,他也暗示了当时社会的一些弊端和问题,如权力至上、道德沦丧等。
这首诗通过对汉武帝和那位官员的对话和描写,展示了当时社会的矛盾和冲突,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对权力、道德和人民的关注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