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昌今日开炉,行脚僧无一个。
唯有十八高人,缄口围炉打坐。
不是规矩严难,免见诸人话堕。
直饶口似秤锤,未免灯笼勘破。
不知道绝功勋,妄自修因证果。

【注释】偈二首其一:法昌(禅师)今日开炉,行脚僧无一个。

偈其二:唯有十八高人,缄口围炉打坐。

不是规矩严难,免见诸人话堕。

直饶口似秤锤,未免灯笼勘破。

不知道绝功勋,妄自修因证果。

【赏析】此诗写禅宗公案。首二句说“今日”是“法昌”开讲禅机的日子,但“行脚僧”却一个也没有来。第三四句说,“只有十八个高人”来听“法昌”讲禅。所谓“十八高人”是指佛门中的十八尊者,他们都是得道的高僧,能通达佛法,所以称他们为“高人”。这里说,这些高明的僧人,都闭口不言,只是围坐在炉边打坐参禅。第五六句,“不是规矩严难”,意即说,规矩严明、戒律森严也不容易见到那些说话不经头脑的人。第七八句,“直饶口似秤锤”,意思是说,即使那些僧人像秤锤一样硬,也不能使他们说出什么破绽的话来。第九十句,“不知道绝功勋”,意思是说,如果连这种功夫都没有达到,就妄自地去追求功德和成就了。最后一句“妄自修因证果”,意思是说要虚心地接受别人的教导,才能修得正果。这首诗通过禅师与高僧的对话形式,把禅宗公案的道理讲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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