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之道兮不可得而称,师之德兮不可得而述。
师之行兮不可得而闻,师之业兮不可得而见。
道德行业,闻见称述,世人昭昭然若其。
荷佛祖慧命于将仆之际,转凡夫于贤圣之域。
是谓之东山老人,吾不得而知焉。
【译文】
五祖和尚的道法不可称颂,五祖和尚的德行不可述说。
五祖和尚的行为不可听闻,五祖和尚的业绩不可目睹。
道德、行业、闻见、称述,世人明白而清楚,像佛祖慧命将仆时一样。
五祖和尚把凡夫俗子转成贤圣之人,这叫做东山老人,我无法知道。
【注释】
- 师之道兮不可得而称:师的道,即五祖和尚的道,不可称颂,意指其道理深邃,难以言传。
- 师之德兮不可得而述:师的德,指五祖和尚的德行,不可述说,意指其德行高洁,令人敬佩。
- 师之行兮不可得而闻:师之行,即五祖和尚的行为,不可听闻,意指其行为庄重,令人敬仰。
- 师之业兮不可得而见:师之业,指五祖和尚的业绩,不可目睹,意指其业绩卓著,令人赞叹。
- 荷佛祖慧命于将仆之际:荷,承担;佛祖,指佛祖慧命;慧命,佛祖的智慧与命运;将仆之际,即将仆役的时候,意指五祖和尚在即将成为仆役(出家为僧)的时候,承接了佛祖的智慧与使命。
- 转凡夫于贤圣之域:转,转变;凡夫,指凡人;贤圣,指贤人圣人;域,境界;之意指五祖和尚把凡人转变为贤人圣人的境界。
- 是谓之东山老人:是,这;谓之,称之为;东山老人,指五祖和尚被尊称为东山老人。
- 我不得而知焉:我,我无法知晓;知,了解;焉,代词,用于句末;之,代词,用于句中;不得,不能;以,因为;知,知晓;焉者,代词,用于句末;之,代词,用于句中;不得,不能;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