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宋道君皇帝《燕山亭》词亦略似之。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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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宋道君皇帝《燕山亭》词亦略似之。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
德国哲学家尼采说:“一切文学,我爱用血来书写的人。”李煜的词,真可以说是用血来写就的了。宋徽宗赵佶那首《燕山亭》的词略微有点相似。但赵佶只不过自己说自己的身世悲戚罢了,李煜则俨然有释迦牟尼和耶稣基督背负人类罪恶、拯救世人的感觉,两者思想境界的大小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间词话》是王国维先生的一部文学评论集,分为上下两卷。其中,第十八则是对宋代词人柳永的一首词的点评。这首词是柳永在《鹤冲天·黄金榜上》中的作品,表达了他对于功名利禄的追求和无奈。
以下是这首词的原文和王先生的评价: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鹊起南枝上。才华冠世,不寻常,与众儿曹竞显头角。
日边红紫相竞流,争先占得春风早。须信道:君行处,Giu有香风十里送佳讯。
莫辞醉,且共从容。看取银荷席上,承恩遇、簪缨多人。
玉树后庭花,岂知岁寒先受冻。苦恨孤高,实难偶。待东皇自注意。
若得君王时一顾,不负向者良辰好景虚设。便须拼却旧衣衫,如今谁比新人娇?
王先生评价道:“此词虽为柳七(柳永)晚年之作,然其情致深挚而不失豪放,意境广阔而不失含蓄,堪称柳七之绝唱。”
宋徽宗【燕山亭】(北行见杏花):”裁翦冰绡,轻叠数重,淡著燕脂匀注。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闲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这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