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道见和复答之十首 其四

百年驹过隙,世事撚指间。
谁能脱秃帽,从我归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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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履道见和复答之十首 其四》是北宋文学家苏轼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此诗作于元符二年(1099年)正月,时作者因上书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诗人在此时期所作,表达了自己对人生、政治的感慨以及对友人的思念之情。

以下是这首诗的原文:

履道见和复答之十首 其四
元祐四年十二月八日
轼白:顷者蒙诲谕甚详,而以某为迂阔不近世务,故不敢以闻,今而后知不然也。
轼每退自思惟:如宫之奇,能择地而处,择主而事,虽死犹生,况在人君之下乎?若子臧,有高世之行,轻世之节,虽欲从俗浮沈,而不可得也。若二子者,皆非其位矣。
然夫人情有所不能免者,富贵则趋之,贫贱则避之,人情固有不能免者焉。
昔者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齐景公好射,而死士逾日继,何也?
夫以一国之富,有万民之食,犹曰不足;以三军之劲,有百金之赐,犹曰过优。
由此言之,富贵之与贫贱,盖相去远矣。
然而富贵之人常骄而衰惰,贫贱之士常逸而强胜,此理势然也。
今夫天下之士,居贫贱之日久矣,一旦富贵临头,而心摇摇者,何哉?
盖失其所守也。彼二子者,皆能守其所以处,不可以变移者也。
虽然,二子所守,岂止富贵贫贱而已哉?
宫之奇、子臧所守者如此其大也,然卒不免于辱。
而二子者,所守者又小矣,然卒能保其全体。
呜呼!人之富贵贫贱,未始异也,而所以守者不同尔。
今夫天下无一人不为富贵所诱者也,而独至于吾子而不变者,其守之善欤?
轼尝求文章绝妙者看之,未尝不厌其工巧而怪伟也;及观古之能为祸福者,乃知文章之工拙不如祸福之神速也。
昔者桀纣以乱得天下之心,而周武王以义伐之而克之,天下归之,不仁而得仁,不义而得义,其神速孰与祸福疾哉?
今夫兵之兴也,非以诛罪也,将以除害也。
当秦之时,诸侯以土地山川之界不相容,各自为战以相攻夺,而秦遂并之。
其后百年之间,天下无事,民不加赋而上不乏用。
及至秦始皇帝,穷兵极武,劫杀万里,焚灭宗庙,坑杀百万之众。
天下后世子孙,无复识为秦人者。
今夫天下之祸,岂不甚于秦乎?
而汉高祖皇帝起匹夫之手,定安集之业,使天下之民重迁复德,而祸息兵寝。
后百余年而有王莽窃位而危宗庙。
又数百岁而有光武皇帝起于匹夫之中,征伐四方,诛锄大盗,而祸复息兵解。
今夫两汉之祸,岂不甚于秦与莽乎?
然卒能弭之者,以文德不施而权谋可用也。
方是之时,天下之人莫不日夜望治而行义。
是以虽有危亡而不惧,而祸息兵寝,至今数千岁而不复作。
嗟夫!文章之妙,独出於祸福之外耶?
抑亦忧患之所激发,而文为之余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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