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将木叶,相蔽露华间。
格磔知何处,卑栖各一山。
性真同我野,声苦学人蛮。
归笑小儿女,衣裳似尔斑。
【注释】鹧鸪,一种鸟。郑氏两君送给我两只生鹧鸪,我写诗答谢他们。
夜飞将木叶(夜晚,鹧鸪发出叫声)
相蔽露华间(它们把树叶遮盖在露水之间)
格磔知何处(它们的叫声是“格格磔磔”的)
卑栖各一山(它们各自住在一座山上)
性真同我野(它们本性纯洁,就像野外的野花一样)
声苦学人蛮(它们发出的声音像人在边地叫唤)
归笑小儿女(我回家看见小儿女们)
衣裳似尔斑(孩子们的衣服好像这些鹧鸪的斑点)
【赏析】这是一首咏物诗,写的是诗人在郑氏二君送他两只生鹧鸪后作的一首咏物诗。全诗以鹧鸪自喻,借咏鹧鸪来抒发自己对生活、对自然的看法。前四句先写鹧鸪夜间飞翔时发出的叫声,然后写它用树叶遮挡露水。接着写到鹧鸪鸣声的特点,即“格磔”,又提到它们栖息的地方和生活环境。最后两句则从鹧鸪身上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与遭遇。这首诗语言朴实自然,清新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