逶迤度前峰,到寺行屡歇。
斋庖竹外烟,汲路松间雪。
观水悟真源,闻香解禅悦。
欲共老僧言,相对还无说。
【注释】
逶迤:曲折。前峰:山的前方的山峰。行:行走。斋:准备食物。庖:厨房。竹外烟:竹林外的炊烟。汲:打水。松间雪:松树之间的积雪。观水悟真源:观察流水,领悟到事物的根本道理。闻香解禅悦:闻到香气后,解除了心中的烦恼与困扰,感到愉悦。老僧言:与年长僧人交谈。相对还无说:彼此之间没有共同的话题可以谈论。
【赏析】
这是一首写寺庙生活的诗。诗中描绘的是诗人在寺庙中的所见所感。
首句“逶迤度前峰”,写诗人沿着山路行进,经过前面的山峰,这一句交代了时间、地点和行动;“到寺行屡歇”,说明诗人到达寺院后,多次停下来休息。
二至四句写在寺中的生活。“斋庖竹外烟”写诗人在寺庙里,在竹林外准备食物,看到炊烟袅袅升起;“汲路松间雪”,写诗人在寺庙里,从松林中汲水,看到松林间的雪花飘落。两句诗都是对景物的描写,但是又各有侧重,前者是写景,后者是写人。
五至七句是写诗人在寺庙里的活动。“观水悟真源”,是说诗人站在溪边,看着水面上的涟漪,由此而领悟到了事物的根本道理;“闻香解禅悦”,则是说诗人闻到了寺庙里的香气,从而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与解脱,觉得心灵上获得了愉悦。
最后两句是写诗人在寺庙中的所思所想。“欲共老僧言”写的是诗人想到要和年长的人交流,但最终并没有找到共同的话题,所以只能“相对还无说”。
这首诗的写法很特别,它没有直接描写寺庙生活,而是通过写诗人的行动来表现他对寺庙生活的体验。诗人以自己为线索,把在寺庙中的所见所感串联起来,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
整首诗语言朴素自然,不事雕琢,却又生动传神,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