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毅营东山,群从从之游。
第五足清旷,居然隐者流。
曾不问生产,乃与兄子俦。
把臂同入林,酒池日拍浮。
自为鸲鹆舞,间作竹枝讴。
行乐堪永年,达生宜白头。
门户正衰谢,斯人不可留。
咸也矧穷途,揽涕何时收。
亲旧诗六首 其六
从叔隐君士扬昭毅营东山,群从从之游。
第五足清旷,居然隐者流。
曾不问生产,乃与兄子俦。
把臂同入林,酒池日拍浮。
自为鸲鹆舞,间作竹枝讴。
行乐堪永年,达人宜白头。
门户正衰谢,斯人不可留。
咸也矧穷途,揽涕何时收。
译文:
昭毅营建了东山别墅,家族的兄弟们都去那里游玩。
我的堂兄第五位非常清静旷达,简直像个隐士。
他从不关心生产的事,却和我的兄长一起喝酒唱歌。
我们像两只手臂一样紧紧相握,一起走入山林。
我们在池塘里饮酒嬉戏,每天欢歌跳舞。
我自编舞蹈,唱着《鸲鹆》的歌曲,还模仿《竹枝》的曲调。
让我们尽情地享受人生的乐趣,活到老学到老。
我们的家业正在衰落,你怎能留下呢?
何况你已经走到了尽头,何时才能停止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