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井上梧桐雨,今夜篱边豆叶霜。
多少闲愁滴不尽,五更风雨响回廊。
【注释】井:古时井旁种树,以供人汲水。梧桐雨:唐代李商隐《代赠》诗:“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此处指梧桐叶落。五更风雨:即夜半风雨。
【赏析】
这是一首写景的小词,描写了作者在雨中听到风雨声的情景。上片首句写去年的梧桐树叶子已经黄落了,而今年的雨还在不停地下;次句写今夜的豆叶子已经发黄凋落了,而今晚的风雨仍在不停。这两句是说,梧桐和豆叶都已枯落,但今年和去年的雨水却一样地不停。“梧桐”“豆叶”都是秋天的植物,“秋尽”是指秋季过去,“雨中”则指正在下雨。“多少闲愁滴不尽”,是说这些忧愁已够多的了,怎么滴也滴不完,表现了诗人对国家大事的忧虑。下片写自己听到风雨的声音,感到有些不安。“五更风雨响回廊”,是说半夜里听见风吹雨打的声音,使人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躲在回廊中。
这首小词写得非常含蓄蕴藉,言有尽而意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