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血沦泉黯不言,喜闻椽笔表烦冤。
休疑绛灌憎年少,苦向荆凡策并存。
射鹄忍思当日事,泪襟已是去年痕。
孤忠酬得堂堂语,濡墨行看告九原。
【注释】苌血:指苌弘的血,相传周灵王时,大夫伍员(字子胥)与太子建一起在江边投江自杀。伍员的尸体浮到江心后,化为一只大鸟。人们把这种鸟叫做“射雁”,又叫“鸱枭”。这里用“苌血”代指伍员。
【赏析】此首诗是诗人得书信后的即兴之作。信中说,他为有壬撰写的墓表已写成,请诗人作序。诗人读后感慨万端,写下了这首七绝。全诗表达了对有壬忠君报国的赤诚之心的赞美和敬仰之情。首句写有壬之死,其血沉入泉底,却无言可诉;二句言有壬之冤深重难明;三句写人臣对君主的忠心;四句说有壬虽已死去,但他当年辅佐君王、治理国家的良策依然被朝廷所采纳;五句言诗人因有壬而感到悲痛;六句言诗人因有壬而泪湿衣襟;最后两句赞颂有壬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