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计未忍，对面谅馀愧。
鸟兽有伉俪，豺虎知乳孳。
岂独非人情，捐弃恩与义。
嬴吕及马牛，秦晋潜改置。
皆从胎孕中，长养崇非类。
未闻妄男子，僣盗出不意。
龙种乞为奴，狐假得暂恣。
兹实众口传，曾见遗老记。
疑事终阙如，庶听来者议。
夏重谈金陵旧事
灭口计未忍，对面谅馀愧。
鸟兽有伉俪，豺虎知乳孳。
岂独非人情，捐弃恩与义。
嬴吕及马牛，秦晋潜改置。
皆从胎孕中，长养崇非类。
未闻妄男子，僣盗出不意。
龙种乞为奴，狐假得暂恣。
兹实众口传，曾见遗老记。
疑事终阙如，庶听来者议。
这首诗的译文如下：
夏重谈论金陵旧事
灭口之计我不忍心，面对你我又感到愧疚。
鸟儿和野兽都有配偶，豺狼知道如何生育后代。
岂止是不符合人伦之情，连恩情和道义都抛弃了。
嬴氏和吕政、马王堆的牛马，还有秦晋之间暗中改变姓氏。
这些都是从胎中就形成的，长养起来崇尚非同类的子孙。
未曾听说过有随便的男人，僭越偷取别人的财物而不让人察觉。
龙种乞求做奴隶，狐狸借机放纵自己暂时放肆。
这些事情都是众人传播的谣言，也曾经在老人的记忆中留下痕迹。
疑惑的事情始终没有结果，只能等后来的人来议论。
注释：灭口计，是指古代一种消除嫌疑的方法，即通过杀死对方亲属或重要人物来防止他们告发自己的罪行。对面谅馀愧，表示对对方的惭愧和内疚。乌兽有伉俪，指禽兽也有夫妻关系；豺虎知乳孳，指豺狼虎豹也有养育后代的行为。岂独非人情，指这不符合人伦道德；捐弃恩与义，指抛弃恩情和道义。嬴吕及马牛，指秦始皇嬴政和汉高祖刘邦；秦晋潜改置，指秦国和晋国暗中改变了姓名和地位。皆从胎孕中，指这一切都是从胎儿开始的；长养崇非类，指成长起来崇尚不是同类的子孙。未闻妄男子，意思是没有听说有随意的男子；僣盗出不意，意思是僭越偷窃是在人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的。龙种乞为奴，指龙种请求做奴隶；狐假得暂恣，指狐狸借着机会暂时得到放纵。兹实众口传，指这些都是人们传言的内容；曾见遗老记，指曾在老人的记忆中留下痕迹。疑事终阙如，意思是疑虑的事情最终没有结果；庶听来者议，意思是希望后来的人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