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弦和宫,二弦叶商。
指有迎拒,意为抑扬。
听者何闻,但闻琅琅。
穷夜驰马,宝刀挂鞍。
俯首冰结,仰面月寒。
谁之功勋,驱我困苦。
小民流离,大人之祜。
【注释】幺弦:古琴的一弦。宫、商:古代音乐十二律中的两个,指五音中的宫音和商音。迎拒:弹奏时手指对琴弦的弹拨方式,指有进、退之意。抑扬:声音高低起伏。琅琅:形容读书声清晰可闻。穷夜:漫漫长夜。宝刀:比喻利剑,指锐利而有力的武器。“俯首”句:意谓低头时如被冰封,仰面时寒月当空,形容处境艰难。驱:驱使。祜:福。小民:普通百姓。流离:流亡迁徙。大人:指统治者或达官贵人。
【赏析】此诗为乐府旧题《上之回》组诗中的第三首。前人评云:“此篇写其君之不义,小人以身犯难,君子反以为怨,故作是辞。”(见明何景明《唐风正声》引)此诗所抒发的是诗人对于君主的不满以及对于人民疾苦的关注。
全诗共分四节。
第一节“当气出唱五章”,是说当时的政治形势。这里用“当气”表示政治气氛;“出唱”即发表言论;“五章”是说作者写了五篇文章。
第二节“其三”,指这首诗的第三部分。这一节写作者在朝廷上发表自己的观点,抨击了君主的行为。其中“幺弦和宫,二弦叶商”,是指古琴的声音,“幺弦”是古琴的第五弦,“和宫”是弹奏宫音,“二弦”是第二弦,“叶商”是弹奏商音。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作者在奏乐时,故意弹奏错了五音中的宫音和商音,以示讥讽。
第三节中“指有迎拒”,是指弹琴时手指对琴弦的弹拨方式。这里用“迎拒”来表示弹奏时有意无意地弹错五音中的宫音和商音,以示讥讽。“意为抑扬”,意思是说弹奏时有意无意地弹错五音中的宫音和商音,以示讽喻。这两句意思是说,作者在弹琴时的手法,就是故意弹错五音中的宫音和商音,以示讽喻。
第四节中“听者何闻”,是说听众听到的是什么内容。这里的“听者何闻”是说听众听到的是作者的言辞。“但闻琅琅”,是说听众听到的内容是清晰可辨的言辞。这一句的意思是说,听众听到的内容是清晰可辨的言辞。
最后一节中“穷夜驰马”,是指深夜里骑着马飞奔而去的情景,意思是说,听众听到的内容是清晰可辨的言辞。“宝刀挂鞍”,是说骑在马上挂着利剑的情形,意思是说,听众听到的内容是可以斩断一切困难的言辞。这两句的意思是说,听众听到的内容是可以斩断一切困难的言辞。
全诗采用古琴演奏的形式,以古琴之声为喻,表达了作者对时政的不满和对社会现实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