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勋业播寰中，外攘内安，惟左相李侯，堪并不朽；
故吏门生遍天下，荐贤为国，岂微员下士，足罄哀荣。

【注释】

①寰：天地。②外攘：对外用兵。③荐贤：推荐贤能的人才。④下士：地位低下的读书人。⑤罄哀荣：竭尽哀荣之情。⑥故吏门生：过去的同僚和学生。⑦并不朽：共同不朽。⑧员下士：指李氏兄弟中的李元度和李兆洛。⑨罄：竭尽。⑩衰病：衰弱多病。

【译文】

张之洞声名勋业传播天地间，对外用兵、对内安定，只有左相李侯堪与张氏齐名；

过去的朋友门生遍布天下，推荐贤才为国家效力，难道不是微薄的下士也足以倾尽心力吗？

【赏析】

这首挽联，是作者对张之洞生前政绩的颂扬。上联赞其声名勋业播寰中，“声名”即声望声誉，“勋业”即功勋业绩，“播寰中”是说广泛传扬于天下。“外攘内安”，是说他在平定太平天国运动和外国侵略势力的斗争中的卓越贡献。“惟左相李侯”是说唯有李氏父子堪与张之洞齐名。“堪并不朽”是说他们的声名和勋业将永远流传不朽。

下联赞其故吏门生遍天下，“故吏门生”即旧日的部下和门生，这里泛指他手下的幕属和门徒。“荐贤为国”是指他荐举人才，为国家效力。“岂微员下士，足罄哀荣”是说这些幕属和门徒不都是地位卑贱的人吗，但他们都竭尽哀荣之情来为国尽力。“罄哀荣”是竭尽哀荣，即竭尽全力。“哀荣”是哀悼光荣的意思。“足罄哀荣”是说他们竭尽哀荣之情，足可以表达出他们对国家的忠诚。

全联表达了作者对张之洞一生功绩的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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