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石补奇云,潭幽乱石文。
贞坚应有性,高下亦惟君。
鸟雀因人乱,松杉我独闻。
苔阶含古色,落落自同群。
【题解】这是一首咏石的古诗。郁静岩斋前垒有奇石,作者就石而补之,并写了这首诗来赞美它。诗以“题”字起笔,首写奇石的形状与位置,次写其特点和价值,再次写自己对它的感情。
【注释】①垒石:堆砌成石台。②贞坚:指石头的质地坚硬、质朴。③乱石文:指岩石上苔藓斑驳,形态各异。④贞坚应有性:指石头的质地坚硬,质朴而有特性。⑤高下亦惟君:意即无论高低,只有您才是主人。⑥鸟雀因人乱:指由于有人为的雕凿而破坏了鸟雀筑巢的地方。⑦松杉我独闻:意即只有松柏等耐寒植物才听到我在这里的吟诵。⑧落落自同群:意即我虽然独自在此吟诗作赋,但也能自成一家之言。
【赏析】这首诗是唐代诗人郑琰所作的。郑琰是唐玄宗开元时进士第,后官至太子少保、中书令。他性格刚直,敢于谏诤。这首诗是他任太子左庶子时在郁静岩所作,当时他在一块奇石上用石块修整了一番,题诗赞颂。
开头两句:“就石补奇云,潭幽乱石文。”说这块奇石就如天空中的一朵云彩,形状奇特而优美;又如深潭中的一块块参差不齐的乱石,上面布满了苔藓,形态各异。
第三句:“贞坚应有性,高下亦惟君。”说这石头的质地坚硬质朴,质朴而有特性;无论它多高,还是多低,只有你(指主人)才是主人。这里既赞美了这块石头,也表现了主人的谦恭和大度。
第四句:“鸟雀因人乱,松杉我独闻。”说由于有人为的雕凿,破坏了鸟雀筑巢的地方,而那些耐寒的松树和杉树却听到了我的吟诵声。
第五句:“苔阶含古色,落落自同群。”说台阶上的苔藓还保留着古代的颜色,而我在这里吟诵自成一家之言。这句诗表明,尽管我独自一人在此吟诗作赋,但我能自成一家之言,不为世俗所束缚。
全诗通过对这块奇石的描写,表达了作者对它的赞美之情。语言朴实,意境清幽,富有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