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曰:“佳侠函光,陨朱荣兮,嫉妒阘茸,将安程兮!方时隆盛,年夭伤兮,弟子增欷,洿沬怅兮。悲愁于邑,喧不可止兮。向不虚应,亦云已兮,嫶妍太息,叹稚子兮,懰栗不言,倚所恃兮。仁者不誓,岂约亲兮?既往不来,申以信兮。去彼昭昭,就冥冥兮,既下新官,不复故庭兮。呜呼哀哉,想魂灵兮!
其后李延年弟季坐奸乱怕宫,广利降匈奴,家族灭矣。
孝武钩弋赵婕妤,昭帝母也,家在河间。武帝巡狩过河间,望气者言此有奇女,天子亟使使召之。既至,女两手皆拳,上自披之,手即时伸。由是得幸,号曰拳夫人。先是,其父坐法宫刑,为中黄门,死长安,葬雍门。
拳夫人进为婕妤,居钩弋宫。大有宠,太始三年生昭帝,号钩弋子。任身十四月乃生,上曰:“闻昔尧十四月而生,今钩弋亦然。”乃命其所生门曰尧母门。后卫太子败,而燕王旦、广陵王胥多过失,宠姬王夫人男齐怀王、李夫人男昌邑哀王皆蚤薨,钩弋子年五六岁,壮大多知,上常言“类我”,又感其生与众异,甚奇爱之,心欲立焉,以其年稚母少,恐女主颛恣乱国家,犹与久之。
乱曰:“佳侠函光,陨朱荣兮,嫉妒阘茸,将安程兮!方时隆盛,年夭伤兮,弟子增欷,洿沬怅兮。悲愁于邑,喧不可止兮。向不虚应,亦云已兮,嫶妍太息,叹稚子兮,懰栗不言,倚所恃兮。仁者不誓,岂约亲兮?既往不来,申以信兮。去彼昭昭,就冥冥兮,既下新官 ,不复故庭兮。”
译文:
乱辞描述了外戚的兴衰和宫廷生活的变迁。诗中通过对比不同历史时期外戚的命运来表达作者对宫廷政治和社会变迁的深刻思考。
诗人提到了夏代涂山氏的女儿涂山氏,以及桀王因末喜而得到放纵(末喜),殷商的有娀氏和有娀氏的女儿(妲己)因为纣王的宠爱而亡国,周朝的姜嫄和太任、太姒因幽王的昏庸而丧命。这些例子都表明,外戚的地位和命运与国家的兴衰息息相关,他们不仅影响王朝的稳定,更是国家安危的重要指标。
诗人指出,在汉朝时期,由于汉武帝和钩弋赵婕妤的特殊关系,使得后宫生活变得复杂多变。钩弋赵婕妤因其美貌受到武帝的喜爱,并因此被立为皇后。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钩弋赵婕妤及其家族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而遭到不幸。
诗人还提到李延年的妹妹李季因为奸乱宫廷而被处死,这进一步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外戚家族的严苛态度及对道德败坏者的严厉打击。
诗人通过对钩弋赵婕妤的追忆,表达了对她生前宠幸和死后哀痛的双重情感。同时,诗人也借由钩弋赵婕妤的例子,暗示了宫廷中权力斗争和家族兴衰之间的密切关联。
赏析:
这首诗以其深刻的历史视角和生动的描写展示了外戚在汉代政治生活中的特殊地位及其对国家命运的影响。通过对历史上外戚命运的描述,诗人揭示了一个关于权力、道德、家族和个人命运交织在一起的复杂世界。这不仅是对过去的历史回顾,也是对未来的一种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