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凤兮鸣噰噰,雄将飞兮雌将从。
天寒惨惨多悲风,双翮欲举心所同。
山石可凿金可镕,妾心皎皎如日中。
【注释】
凤兮凤兮鸣噰噰,雄将飞兮雌将从。
“凤兮凤兮”:凤凰啊,你的歌声多么婉转悠扬啊!“鸣噰噰”:唱得多么响亮啊!“雄将飞兮雌将从”:雄鹰展翅欲飞,雌鹰也随声应和。
天寒惨惨多悲风,双翮欲举心所同。
寒风吹拂,天气寒冷萧瑟,两只鸟翅膀欲振欲飞。
山石可凿金可镕,妾心皎皎如日中。
山石能雕琢成器,金属能熔化成形。我的心情明亮洁白,如同太阳在天空照耀。
【赏析】
此诗为拟作司马相如的《琴歌代文君答二首》,以琴音寄托了文君对丈夫卓文君的怀念之情。
开头四句写文君听到司马相如弹琴,心中无限激动,情不自禁地要来回答。
五、六句描写了文君思念丈夫时的心情,她想象自己与卓文君一样,是雄鹰展翅欲飞,雌鹰也随声应和。
七、八句写文君对夫君的思念之情,她认为夫君的心就像山石那样坚硬,像金属那样纯净,而自己的心情明亮洁白,就像太阳在天空照耀一样光明磊落。
结尾四句是对前四句的总结,也是对全文的收束,诗人把两人的情意比为山石和黄金,形象生动,感情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