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为孜禅作,侵寻二十年。
屈伸聊复尔,俯仰故依然。
直榻无馀地,横窗不欠天。
焚香长诵罢,风雨响山川。
【注释】1.蠖(x曲)室:指读书的地方。2.孜禅:指僧人孜禅师,字宗演,是唐代著名诗人杜甫的好友。3.侵寻:经过、度过的意思。4.屈伸:屈,弯曲;伸,舒展。5.俯仰:低头看,抬头望。6.直榻(zhu榻):直,平正。榻,坐具。7.横窗:指窗子敞开着。8.欠天:指窗户没有遮拦。9.山川:指山和川。10.风风雨雨:指天气变化。
【赏析】此诗是杜甫为他的友人孜禅师写的一首五言绝句,写孜禅师的书房。这首诗以寥寥数语描绘了孜禅师书房的幽静与雅致,体现了诗人对朋友深厚的情谊。
“读书蠖(huò)室”,点明孜禅师书房的环境,即“读书”之所在。蛾眉(蛾眉:蛾眉山,在今四川省彭山县东)之室,是杜甫的好友,名孜禅师,人称“慈禅师”。孜禅师的居室,环境优美,宁静清幽。
“扁为孜禅作,侵寻二十年。”孜禅师的居所,由杜甫题写了匾额,并在那里住过二十年。
“屈伸聊复尔,俯仰故依然。”孜禅师虽然屈伸,但俯仰自如,仍像原来一样。这里用两个动作描写孜禅师的性格:屈伸、俯仰。屈伸指屈身弯腰,俯仰指低头仰望,都是形容姿态。这两句诗既赞美孜禅师的性格,也反映了孜禅师的生活习性。
“直榻无馀地,横窗不欠天。”孜禅师的卧室,有一张直放的床,没有多余的地方;有一扇横开的窗,而没有缺少天空的道理。这两句诗既描写了孜禅师的卧室,又表现了孜禅师的胸襟。
“焚香长诵罢,风雨响山川。”孜禅师在卧室焚香诵经,诵完经书以后,听到风雨声在山川间回响。这两句诗既表现了孜禅师的精神风貌,也反映了孜禅师的思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