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窦寒犹滴,岩扉夜不扃。
奇书窥鸟迹,灵药得人形。
浩浩天风积,冥冥海气清。
傥逢王内史,更为乞黄庭。

【注释】

1.乳窦:指山间洞穴。窦,孔隙。

2.奇书:《抱朴子》是晋代道家葛洪的代表作之一;“鸟迹”比喻《抱朴子》的文句,有如鸟儿在石壁上留下的脚印。

3.灵药:指传说中的仙草。《抱朴子·金丹篇》中记载:“夫仙者饵术,以尽其命。”这里泛指仙药。

4.冥冥:形容天色昏暗,也指深远、广阔。

5.王内史:即王乔,相传为汉孝廉,曾乘云驾鹤飞升而去,后成为神仙之代称。

【赏析】

这是一首托名李白的诗作。全诗写隐士生活,表现了作者向往隐逸生活的心境。前四句描绘了隐士所居环境幽美而清幽。后四句表达了与隐士结交的愿望。

首句用一“寒”字,既写出洞外寒冷的环境,又点出洞内清冷的气氛,烘托出洞中的寂静和幽深。次句用“夜不扃”三字,既表明岩洞的深邃莫测,又说明主人的孤高自傲。“窥鸟迹”,是说洞中壁缝间有鸟足印,是隐士观察鸟迹时留下的。第三句化用葛洪《抱朴子·金丹篇》中“得神人形”之语,意谓洞中藏有神奇之书,隐士能见到这些文字,就如同看到了鸟爪在石壁上留下的足迹一般。“灵药得人形”,“人之形”即指隐士本人,意思是说隐士能见到仙草,就如同见到了人的形体一样。这两句运用典故,形象地描绘了隐士的生活环境,也反映了他对于神仙世界的向往之情。

第四句写天风浩荡,海气清明。“天风积”,是说天上的大风聚集在一起。“冥冥”,是说海气很浓,天空显得非常黑暗,也暗示着隐士居住环境的清冷和幽静。这两句描写了大自然的景象,渲染了一种神秘而又清冷的气氛。

最后两句是全诗的重点,也是诗人表达自己愿望的部分。“傥逢王内史”,“王内史”是传说中仙人的代称。这句的意思是说,如果有幸遇到这位仙人,就请求他传授《黄庭经》吧。这里的“黄庭经”是道教经典之一,据说其中有长生不死之法。“乞黄庭”,是请求仙人教给长生之道,体现了诗人对神仙境界的向往。整首诗通过描绘隐士的生活环境以及诗人与其交往的愿望,表达了诗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同时,诗人也借此寄托了自己对于神仙世界的美好憧憬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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