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常娥不了事,走却玉兔来人间。
分寸不落猎犬口,滁州野叟获以还。
霜毛葑茸目睛殷,红绦金练相系擐。
驰献旧守作异玩,况乃已在蓬莱山。
月中辛勤莫捣药,桂旁杵臼今应闲。
我欲拔毛为白笔,研朱写诗破公颜。
永叔白兔
永叔的白兔,令人可笑的是常娥也奈何不得。它却能跑得远远地跑到人间。
兔子的毛没有一根落在猎犬口里,而是被滁州的野老头捕获而归。
霜打白毛长满眼睛,红丝金带相系,飞奔献上旧时守将,作为奇异之物,现在它已经来到蓬莱仙境。
月宫里的兔子不用辛苦去捣药,桂树旁的杵臼如今应该闲下来。
我想拔下它的毛来做一支白色的大笔,用朱砂在纸上写下诗歌来攻破他的脸皮。
赏析:
这首诗是苏轼对《月下老人》一诗的续作,他巧妙地运用了比喻和拟人手法,把月亮中的玉兔描绘成了一位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仙人。全诗语言简练,意境高远,富有诗意和哲理性。
第一句“可笑常娥不了事”,以嫦娥为对象,表达了对她无法捉获玉兔的无奈之情。第二句“走却玉兔到人间”,则是说玉兔能够逃脱常娥的追捕,来到人间。第三句“分寸不落猎犬口”,则进一步强调了玉兔的机敏和狡黠。最后两句“滁州野叟获以还”,“况乃已在蓬莱山”,则将玉兔描绘成一位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仙人。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衬托的手法,将玉兔的形象塑造得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