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平生似昔贤,高风劲节凛朝端。
回天议论心无歉,脱腕文章世所难。
斫铁叫天蛮獠服,调羹满钵里闾欢。
定应直笔书英躅,留与千秋后代看。

【注释】

挽吴春卿舍人:即《挽吴春卿》诗。吴春卿:字元发,号玉崖,临清(今属河北)人,明末诗人,与高珩、高士濂、李攀龙等称“临清七子”。

【赏析】

全诗以赞颂吴氏为题,赞其平生之为人。首联写其平生为人处事的高尚品格;颔联写其才学非凡;颈联写其文章惊世骇俗;尾联写其直笔书英躅,千秋留芳名。

起句“出处平生似昔贤”,点出吴氏的身世背景和性格特点。他出身于世代官宦之家,自幼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故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刚直不阿。“高风劲节凛朝端”是对其人品的高度概括。

次句“回天议论心无歉”,是对他的政治才能的评价。“回天”出自《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天下豪桀,并起,然莫能谁何魏其者,政逮言是时,军镇多事。”此指吴氏能扭转乾坤,平定叛乱,挽救国家危亡。“回天”一词,既突出了吴氏的才能,又表现了他不畏权势、敢于犯颜直谏的气魄。“脱腕文章世所难”,是对他的文才的极高评价。“脱腕”出自《庄子·让王》:“吾闻之,圣人犹有所不知也,博学而无所成名。”此指吴氏学识渊博,文章惊世骇俗。“世所难”既表明了其文才的高超,又表现出了其不畏强权、敢于创新的精神。

三、四两句写他的诗文影响深远。“斫铁叫天蛮獠服,调羹满钵里闾欢”是对其诗文影响的生动描绘。“伐木”出自《庄子·逍遥游》:“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反。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此指他的诗文气势磅礴、意境深远,足以震撼人心。“调羹满钵”出自《列子·周穆王》:“有献不死之药于穆王,兆年迈,未尝致于口,戚姬侍侧,乞一口尝之。”此指他的诗文通俗易懂,深受百姓喜爱。“里巷欢”即“里中乐”。此谓他的诗文在民间广为传唱,成为时代新歌。

结尾“定应直笔书英躅,留与千秋后代看”是对他人品和才华的高度评价。“直笔”出自《汉书·司马迁》:“直笔书空,虚心待士。”此指他的为人正直无私,敢于直言进谏。“英躅”出自《汉书·扬雄传》:“扬子云少而好赋,终于孝成皇帝时,皆得志于朝廷。”此指他一生追求正义、坚持真理。“英躅”即“英风”。此谓他的言行举止都值得后人效仿。“留与千秋后代看”是对他身后名垂青史的期望。此句既是对他本人的评价,也是对所有后世人的鼓励和鞭策。总之,这首诗通过对吴氏生平事迹的赞美,展现了他崇高的品德和卓越的才华,为我们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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