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诏:“窃盗不计赃多少,并纵火强盗,并行极法。”
闽福王继鹏私于宫人李春燕,继鹏请之于陈后,后白闽主而赐之。
秋,七月,以枢密使刘延皓为天雄节度使。
乙巳,以武宁节度使张敬达为北面行营副总管,将兵屯代州,以分石敬瑭之权。
帝深以时事为忧,尝从容让卢文纪等以无所规赞。丁巳,文纪等上言:“臣等每五日起居,与两班旅见,暂获对扬,侍卫满前,虽有愚虑,不敢敷陈。窃见前朝自上元以来,置延英殿,或宰相欲有奏论,天子欲有咨度,皆非时召对,旁无侍卫,故人得尽言。望复此故事,惟听机要之臣侍侧。”诏以“旧制五日起居,百僚俱退,宰相独升,若常事自可敷奏。或事应严密,不以其日,或异日听于阁门奏榜子,当尽屏侍臣,于便殿相待,何必袭延英之名也!”

资治通鉴 · 卷二百七十九 · 后唐纪八

壬辰,诏:“窃盗不计赃多少,并纵火强盗,并行极法。”

闽福王继鹏私于宫人李春燕,继鹏请之于陈后,后白闽主而赐之。

秋,七月,以枢密使刘延皓为天雄节度使。

乙巳,以武宁节度使张敬达为北面行营副总管,将兵屯代州,以分石敬瑭之权。

帝深以时事为忧,尝从容让卢文纪等以无所规赞。丁巳,文纪等上言:“臣等每五日起居,与两班旅见,暂获对扬,侍卫满前,虽有愚虑,不敢敷陈。窃见前朝自上元以来,置延英殿,或宰相欲有奏论,天子欲有咨度,皆非时召对,旁无侍卫,故人得尽言。望复此故事,惟听机要之臣侍侧。”诏以“旧制五日起居,百僚俱退,宰相独升,若常事自可敷奏。或事应严密,不以其日,或异日听于阁门奏榜子,当尽屏侍臣,于便殿相待,何必袭延英之名也!”

译文:
壬辰,朝廷下令:“不论窃贼偷窃的财物多少,一律按法律严惩;无论纵火强盗,都处以最重的刑罚。”

闽福王李继鹏私下里和宫女李春燕发生关系,他向陈后请求,陈后报告了闽主,闽主于是将李春燕赏赐给李继鹏。

秋天,七月,朝廷任命枢密使刘延皓为天雄节度使。

乙巳,朝廷任命武宁节度使张敬达为北面行营副总管,率领军队驻扎在代州,以此分散石敬瑭的权力。

皇帝深深忧虑时政,曾经从容地让卢文纪等人感到自己无法有所规劝。丁巳,卢文纪等人上书说:“我们每天接受皇帝的问安,与文武百官一起参见,只是暂时得以陈述己见,侍卫人员都在皇帝面前,虽然我们有些浅见,也不敢全部陈述。我见到前朝从上元年间开始,就设置延英殿,或者宰相想要上奏论事,或者是皇帝想咨询政务,都不是当时召见,身边没有侍卫人员,所以人们得以畅所欲言。希望恢复这一制度,只允许机要大臣在旁边侍立。”皇帝下诏说:“按照旧制度,每五天皇帝接受起居(接受朝参)的问安,百官都退朝,只有宰相升到台阶上,如果平常事务自然可以陈述。有时事情需要保密,不是在那一天,就在第二天在内阁门前宣读名单,应当完全屏退侍臣,在便殿中相见,何必模仿延英殿的名称呢?”

赏析:
本文节选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七十九卷(后唐纪),记载了后唐时期的一系列重要事件。通过阅读这篇文章,我们可以了解到后唐时期的一些政治、军事动态以及皇帝的决策和态度。文章反映了后唐政权面临的内外压力以及统治者们在处理国事时的艰难抉择。同时,通过对历史事件的详细叙述和分析,我们也可以看到古代中国社会的复杂性和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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