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住院二十年,折脚禅床欠一边。
灰头土面半饥饿,苦涩家风今古传。
翻笑今人做长老,恰似官人问职田。
职田多,我便去,免见钵盂无着处。
职田少,我不去,生怕没盐兼没醋。
禅门难得好儿孙,正眼近来如扫土。
慧林首座久韬藏,个中果熟自然香。
大海钓鱼拚得失,空船归去也无妨。
赵州在寺庙里住了二十年,他的座位是一只缺了一边的折脚禅床。
他半饥半饱,饱受贫困之苦,他的家风苦涩,但流传至今。
现在的人做老师却如同官老爷问职田,
他们拥有的职田多我就去教书,免得没有饭碗。
他们的职田少我就不去教书,生怕没有盐和醋。
禅宗的门下难得有好的弟子,近来正眼法门就像尘土一样被埋没。
慧林的首座禅师已经隐藏了很久,
他的智慧就像熟透了的果子自然散发出香气。
他在大海中钓鱼为了得失,空船归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