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有一对眼，我也有一对眼。
汝若瞒，还自瞒。
汝若成佛作祖，老僧无汝底分。
汝若做驴做马，老僧救汝不得。
【注释】
汝：你。
有（又读yǒu）：拥有。
瞒：欺瞒，欺骗。
成佛作祖：成佛与做祖是佛教中的两个概念，这里比喻达到很高的境界。老僧：指僧人。
分：份、份量，这里指资格。
驴、马：比喻世俗人或低俗的人。
【赏析】：这是一首偈语诗，全诗只有两句，但内容却非常丰富。第一句“汝有一对眼”，言说自己和对方都各有两个眼睛，可以互相看；第二句“我也有一对眼”，进一步强调双方都有两只眼，可以看见对方的眼。这就暗示了双方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更优越。第三句“汝若瞒，还自瞒”，意思是说，如果对方想要隐瞒什么，他自己也会隐瞒。第四句“汝若成佛作祖”，则表示如果你能成为佛陀、创立佛法的祖师，那么我这个僧人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最后一句“汝若做驴做马”，则是说，如果你只是普通的世俗之人，那我也救不了你。整首诗语言质朴自然而又含蓄蕴藉，寓意深远，既表现了禅宗思想，也体现了诗人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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