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顽皮作气毬,谁人趯得上高楼。
如今潦倒浑无力,辊得行时即便休。
【注释】示众:在众人面前展示,这里指公开吟咏自己的诗句。顽皮:形容不驯服或不老实。气毬:皮球,球类运动用的球。趯(yì)上:跳上。高楼:高高的楼房。浑无力:完全无力。辊(gǔ):滚动。
【赏析】《示众》一诗是诗人晚年的作品,也是一首自况诗。诗人以自己一生的经历为鉴,对那些只知玩弄技巧,不能有所作为的文人表示了强烈的鄙视之情。全诗语言质朴无华、明白如话,但含义却十分深刻,耐人寻味。
首句“无用顽皮作气毬”,意思是说,你这个人没有用处,只知道耍小聪明耍弄技巧,就像皮球一样,玩起来很有趣,可有什么用呢?“顽皮”和“气毬”都是比喻,用来形容那些不务正业,只会耍花招的人。
第二句“谁人趯得上高楼”则是进一步嘲讽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意思是说,你们这些自以为有本事的人,也敢跑到高楼上去吗?你们能跳得上去吗?这里的“趯上”,也是比喻,用来形容那些自以为有能力的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本事。
第三句“如今潦倒浑无力”,则直接点出了诗人自己的处境。意思是说,现在我已经潦倒了,完全没有能力去做那些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做那些事情了。这里的“潦倒”,是指诗人自己的落魄状态;“浑无力”则是指诗人自己的无能为力。
末句“辊得行时即便休”则是诗人对自己的一种态度和选择。意思是说,如果将来有机会能够重振旗鼓,那就赶紧行动吧;但如果现在连这点机会都没有的话,那就不用再去追求什么了。这里的“辊得行时”是指未来的机会;“即便休”则是诗人对于未来的一种态度,意思是说,如果未来真的有机会的话,那就赶紧行动吧;但如果未来真的没有机会的话,那就不用再去追求什么了。
整首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人生的态度和选择,既表达了诗人的无奈之情,也表达了诗人对未来的期望和憧憬。